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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司空图壁
姓氏司空贵,官班御史卑。老夫如且在,不用叹屯奇。
寄华山司空图二首 其一
门径放莎垂,往来投刺稀。有时开御札,特地挂朝衣。岳信僧传去,仙香鹤带归。他年二南化,无复更衰微。
寄华山司空图二首 其二
逍遥短褐成,一剑动精灵。白昼梦仙岛,清晨礼道经。黍苗侵野径,桑椹污闲庭。肯要为邻者,西南太华青。
寄华山司空图
天下艰难际,全家入华山。几劳丹诏问,空见使臣还。瀑布寒吹梦,莲峰翠湿关。兵戈阻相访,身老瘴云间。
寄华山司空图二首
门径放莎垂,往来投刺稀。有时开御札,特地挂朝衣。岳信僧传去,仙香鹤带归。他年二南化,无复更衰微。逍遥短褐成,一剑动精灵。白昼梦仙岛,清晨礼道经。黍苗侵野径,桑椹污闲庭。肯要为邻者,西南太华青。
杂咏一百首 其三十 司空图
节将飞飏去,牙郎卖弄馀。唐臣不负国,惟有一尚书。
酒泉子 代尊前集司空图
窖得牡丹,顷刻唐花烘欲坼。献春筵上曲阑东。闹妆红。开时未到早成空。富贵如斯真可惜,争知忍耐待东风。斗春容。
次韵之作既成,意犹未竟,因复援前例先倒叠一首呈俞律诗兄粲正。末二句借用司空图、李贺成句自高身价,大言而已,一笑可也
喘月吴牛攀极峰,期上巃嵷垒块融。肃客不见五仙翁,人道翁驻三清宫,拜谒无计碧落穷。嗒然今生终平庸,敢云壮志据要冲。翻思此身一秋虫,一切妄念总成空。空谷足音虽跫跫,方寸心微纵悾悾,可奈音讯不可通,杖屐莫非虚陟崇。因叹身世类转蓬,何人洞知予深衷。自谓濡沫渠与侬,蜜口剑腹常忡忡。为脱尘累蹑仙踪,年年匡庐挹青葱。俞侯兹世文章雄,犹记廿年前初逢,一见倾盖声气同。君诗篇篇皆精工,起予悟予于倥侗,每恨漏点滴匆匆。眼前忽来翠峦重,借我清景仗天公。岂表歉仄礼数隆,故假颜色示谦恭。是时共君诗兴浓,精骛八极无西东。一任层云荡其胸,佳句叠出如芳丛。流憩盘桓抚长松,不管暝色渐昏瞢。诗成吟啸破苍穹,五老毕至携罡风。敲冰戛玉一曲终,超以象外得环中,笔补造化天无功。
司空表圣文集
十卷。唐司空图撰。司空图字表圣,号知非子、忍辱居士,河中虞乡(今属山西省)人。咸通进士,官至知制诰、中书舍人,诗人、诗歌理论家。因世乱退隐,专力写作,不问世事,隐居中条山王官谷。综观一生,尽管徘徊于出处之间,但他的用世和忠君思想是比较明显的。留下的作品不多,诗歌创作的地位也不算十分突出,然而他的诗歌主张却有其独到之处,对后来,特别是清代讲究诗歌风格、意境和含蓄一派,影响相当深刻。著有《司空表圣诗集》、《诗品》。司空图在文学创作上推崇王维、韦应物的山水诗,贬斥元稹、白居易的“新乐府”,追求蕴藉之美。其诗调多低沉,对偶工整,写景真切。《司空表圣文集》又名《一鸣集》,为唐文别集。其文尚有唐代旧格,无五季猥杂之习。司空图奉敕为人,词多诫饬,足见其刚正之气。又集内解县新城碑为王重荣所作,河中生词碑为其弟重盈所作。宋祁于是认为重荣父子雅重司空图,尝为作碑。今考其文,也是奉敕所为。陈继儒《太平清话》载,忍辱居士墨竹笔名,此集无载。此编前后八卷,皆题为杂著。五卷、六卷独题曰碑。其它各卷,也有碑文,比较烦琐。旧本和今本相吻合。司空图的艺术思想是处于唐王朝极度衰乱中产生的消极悲观思想在美学观上的派生。其主要功绩就在于诗论,主张诗的“韵外之致”,“味外之旨”,后人总称为“韵味说”。其《自序》说:“及遭乱窜伏,又顾无有忧天下而访于我者,曷自见平生之志哉?因捃拾诗笔,残缺之几,乃以中条别业一鸣,以目其前集,庶警子孙耳。”说明司空图曾亲自编辑过其集。但原稿早散佚。后世所见是其子司空荷所辑,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著录三十卷,并记:“集自为序,以《濯缨亭一鸣》总名其集,子荷别为集后记。”《四库全书》据马裕家藏本收录,题谓《司空表圣文集》十卷,即《唐志》所谓《一鸣集》。明、清各藏家均以旧抄本著录,均出于宋刻本。
二十四诗品
简称诗品,中国古代诗歌美学和诗歌理论专著。司空图著。将古代诗歌所创造的风格、境界分为雄浑、冲淡、纤秾、沉著、高古、典雅、洗炼、劲健、绮丽、自然、含蓄、豪放、精神、缜密、疏野、清奇、委曲、实境、悲慨、形容、超诣、飘逸、旷达、流动等二十四品,分别说明其特点,并用形象化的语言描摹其境界特征。对诗文风格的分类研究,早有曹丕、陆机、刘勰等开其端,而此书区分更为细密,对文学风格论的发展作出重大贡献。作者论诗文、品评风格,较之曹丕《典论·论文》、陆机《文赋》及刘勰《文心雕龙·体性》等更为细密,但其所品评则强调冲淡,讲求飘逸。原有《历代诗话》本、《津逮秘书》本、《四部备要》本。现有人民文学出版社《诗品集解》本。
寄题吴介夫专壑七咏 其一 寿藏
负锸刘伯伦,坐圹司空图。谁为后来达,息庵与之俱。
寄题吴介夫专壑七咏 寿藏
负锸刘伯伦,坐圹司空图。谁为后来达,息庵与之俱。日出机事生,日入群动息。吁嗟利名子,逐逐何所急。大路古茅塞,问津欲何从。鸡黍相款留,贤哉植杖翁。钟鼎本玩世,富贵徒苦人。何似天地间,萧然一閒身。酌彼洪泽水,吾知非盗泉。举世望甘霖,唤起神蛰渊。山崦少人渡,夕阳横钓艖。颠风捲重阴,急浪扬层波。竹原与草堂,转眼事非旧。一壑今独专,造物有付授。
赋归代柬呈别章江三司 其一
为忆还山事事幽,司空图老信宜休。疏开岭北龙津口,引过屏西水步头。长夏听松根作枕,清秋探橘子成球。馀生独被君恩重,犹得从容首旧丘。
赋归代柬呈别章江三司
为忆还山事事幽,司空图老信宜休。疏开岭北龙津口,引过屏西水步头。长夏听松根作枕,清秋探橘子成球。馀生独被君恩重,犹得从容首旧丘。行止无端体本虚,今人尚论古谁如。独缘腰懒回三径,敢冒贤名学二疏。晚雨四山归鸟雀,独流千顷混龙鱼。客情不为鹃声急,已定屏西木石居。章水滔滔日夜东,西山西去又千重。美人送我出南浦,舟子啸天来北风。江月不禁邀客梦,岭云那肯间诗筒。消将出处回天道,台阁山林我共公。
二十四赋品
《二十四赋品》是清朝魏谦升仿照晚唐诗人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创作的,是关于诗歌、辞赋创作的理论著作。《二十四赋品》对于诗赋的结构、声律、情韵、骈俪等方面逐一进行了阐述,涉及语言艺术风格,语法修辞等方面,对于诗歌、辞赋的创作和研究有指导作用。
补诗品
中国古代文论史上只有两部与署名司空图之《诗品》同一类型的四言诗论著作,顾翰的《补诗品》便是其中之一。它亦是三者中唯一未见今人写有研究专著的一部。而研究内容涉及《补诗品》的著作,皆对其价值重视不够且论述过于简略。关于《补诗品》的作者顾翰及他的诗集《拜石山房诗钞》的研究现状亦如此,顾翰所处的时代之诗论的研究也比较薄弱。然而顾翰之《补诗品》的确对署名司空图的《诗品》有所“补”,具有着不同于《续诗品》的演补价值,为后世仿《二十四诗品》著作中最为规范的一部,以它为代表的四言论诗诗是中国古代诗论的最佳的文体形态。
再用宋兵部韵送刘左史
絷维不住谷中驹,爱恋徒占屋上乌。开汉楼前迎剑骑,临津门外罢传呼。宅家未忍忘贤传,衡宇胡为戒仆夫。阁束衣冠聊一笑,不为耐辱司空图。
溪山琴况
中国古代音乐美学著作。明清之际徐上瀛著。在历代琴论基础上,结合自己的审美经验,仿照司空图二十四诗品,创造了琴况二十四论。继承儒家传统声乐美学思想,通过对琴声、琴乐的审美鉴赏,提出了“和”、“静”、“清”、“远”、“古”、“澹”、“恬”、“逸”、“雅”、“丽”、“亮”、“采”、“洁”、“润”、“圆”、“坚”、“宏”、“细”、“溜”、“健”、“重”、“轻”、“迟”、“速”等二十四种审美范畴和审美概念。涉及审美想象、审美风格、审美意境、审美准则、审美理想等问题。糅合儒道,提出以“和”为审美标准:“稽古之圣,心通造化,德协神人,理一身之性情,以理天下人之性情,于是制之为琴。其所首重者,和也。”认为琴曲演奏的最高境界,是“以性情中和相遇”,使技艺上达到“弦与指合,指与音合,音与意合”。推崇古雅、恬淡、清静、超逸、美丽的审美风格,反对媚俗委靡。认为理想的演奏,就是“深渊在中,清光发外”,“以音之精义,而应乎意之深微”。此外,对于迟速、轻重、宏细、奇正、虚实、清浊等审美范畴的关系,也提出颇多精辟之见。为传统古琴演奏美学思想的总结。清康熙十二年(1673年)刊行,附于《大还阁琴谱)。后《昭代丛书》、《琴曲集成》均收入。
题谢颂臣先生科山生圹
既不能乘醉捉月采石矶,青莲魂魄相傍依。又不能三神山上采药服,求仙一去从徐福。亦当学刘伯伦忘形骸,荷锸相随死便埋。不然五百义士同墓好,三尺争光田横岛。而乃洗耳厌嚣烦,世外无从觅桃源。徵逐刍灵与刍狗,众人皆可先生否。生值乾坤莽莽时,欲离烦恼为便宜。醉来把笔向天笑,白玉楼成天不召。堪舆术久学青乌,千秋雅慕司空图。青山于今少净土,拟葬诗魂未得所。牛眠卜地年复年,爰营生圹科山巅。科山名胜甲海外,留待高人此委蜕。先生亲题墓碣来,定博山灵笑口开。得地人为先生企,得人我为山灵喜。松楸万树花千枝,何幸先生来主持。从此科山山上石,石石尽有题诗迹。于戏地傍祖坟当墓庐,邱壑重安谢幼舆。有时携妓游山麓,堪绍东山旧丝竹。我来触景感沧桑,多劝先生醉一觞。愿祝先生介眉寿,年年来此酌春酒。
流类手鉴
唐释虚中撰。虚中,袁州宜春(今江西宜春)人,约文宗、宣宗间在世,与贯休、齐己、郑谷、修睦、尚颜、栖蟾等为诗友。哀帝天祐间,至中条山访司空图,未遇而留诗,为司空图所激赏。晚住湘西宗成寺,卒于后唐明宗天成以后。有《碧云集》。《流类手鉴》一卷,宋《秘书省续编到四库阙书目》别集类著录《诗物象流类手鉴》一卷。文史类又著录《疏类手镜》一卷,实为一书重见,“疏”亦为“流”字之形误。此书大致可分为两部分:其一为“物象流类”,凡五十五类,皆为比体,如:“日午、春日,比圣明也。”“残阳、落日,比乱国也。”有时不免穿凿附会。其二为“举诗类例”,举前人诗句以求其言外之意,亦多有牵强之处。此书理论渊源乃《二南密旨》,如《二南密旨》云诗有“南北二宗”,“南宗一句含理,北宗二句显意”;此书云:“诗有二宗,第四句见题是南宗,第八句见题是北宗”,亦以顿、渐判南、北,实受禅宗影响。又《二南密旨》有“论总例物象”,遂直接影响此书之“物象流类”。此外,如“举诗类例”节,举贾岛诗多至七例,均见影响痕迹。“物象”一节,后人多讥其穿凿,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谓《二南密旨》“其论总例物象一门,尤一字不通”。虚中受其影响,亦难免此讥。但中国古典诗歌自《楚辞》以降,已奠定“香草美人”之传统,故一定的物象往往具有独特的暗示意义,晚唐诗格对此类物象加以综罗排列,似亦不宜一概抹煞。且此类书为初学者而作,强调诗歌创作的美刺手法,亦未可视为脱离现实的形式主义之作。这些理论演变至宋代,由作诗者的写作规范发展为说诗者的批评准绳,以为一字一句,皆有讥刺,则难免附会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