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阳舟次蒋春岩观察绍宗以咏菊诗见赠叠和十首 其一

曾餐秋菊悟前身,持赠浑如对故人。欲采寒香招酒客,权将傲骨拜花神。数枝冷艳同谁淡,一种痴情似我真。自有陈蕃为下榻,凡姿从此出凡尘。

辰阳舟次蒋春岩观察绍宗以咏菊诗见赠叠和十首 其二

病骨支离客里身,谁知花更瘦于人。投来缟纻交难淡,写出风霜笔有神。节以晚香成逸品,学从老圃见天真。漫疑蒋径输陶径,得伴羊求便绝尘。

辰阳舟次蒋春岩观察绍宗以咏菊诗见赠叠和十首 其三

前身应是此花身,到处先逢送酒人。开向霜天还倔强,移来月地倍精神。英餐楚泽情非俗,秀撷陶篱句始真。三径莫嫌颜色淡,胸怀原不染纤尘。

辰阳舟次蒋春岩观察绍宗以咏菊诗见赠叠和十首 其四

扁舟共载倦游身,情话欣逢旧主人。折得寒花传驿使,沽来浊酒酹江神。鹤虽善病声偏壮,虎到能痴性自真。酬唱顿忘行役困,天涯何处是红尘。

辰阳舟次蒋春岩观察绍宗以咏菊诗见赠叠和十首 其五

梦里生涯醉里身,眼前多少看花人。但求异植夸侪偶,竟指妖姿诧鬼神。石尉园林终是假,陶家门户孰能真。何如载向观风舫,少许清芬已出尘。

辰阳舟次蒋春岩观察绍宗以咏菊诗见赠叠和十首 其六

频年席帽未离身,且向江湖作散人。采药何时寻石友,买山无力恨钱神。休疑阮籍狂如旧,自信嵇康懒是真。但得花前终日醉,晨炊忘却甑生尘。

辰阳舟次蒋春岩观察绍宗以咏菊诗见赠叠和十首 其七

边吏争迎绾绶身,乞诗蛮女识官人。花围虎旅三千士,墨洒龙宾十二神。案牍虽劳形转逸,旌旄暂假秩应真。秋华采遍还征实,僚佐谁堪步后尘。

辰阳舟次蒋春岩观察绍宗以咏菊诗见赠叠和十首 其八

柴桑原是宰官身,护惜名花胜美人。洛浦无媒空入梦,巫山有女孰传神。从来艳质皆成幻,似此孤芳始觉真。他日篱东重把酒,不辞沉醉卧香尘。

辰阳舟次蒋春岩观察绍宗以咏菊诗见赠叠和十首 其九

篱边风味酒边身,澹泊襟怀磊落人。耐冷为传青女信,含羞疑遇紫姑神。菊天岁月闲中适,槐国功名梦里真。敝褐不堪重抖擞,尚留京洛旧缁尘。

辰阳舟次蒋春岩观察绍宗以咏菊诗见赠叠和十首 其十

一枕羲皇稳卧身,饥驱频逐五溪人。碧萝深处啼山鬼,铜鼓声中赛水神。对镜始惊须发改,衔杯方觉友朋真。故园此日花无赖,扫径应添几许尘。

辰阳舟次蒋春岩观察绍宗以咏菊诗见赠叠和十首

曾餐秋菊悟前身,持赠浑如对故人。欲采寒香招酒客,权将傲骨拜花神。数枝冷艳同谁淡,一种痴情似我真。自有陈蕃为下榻,凡姿从此出凡尘。病骨支离客里身,谁知花更瘦于人。投来缟纻交难淡,写出风霜笔有神。节以晚香成逸品,学从老圃见天真。漫疑蒋径输陶径,得伴羊求便绝尘。前身应是此花身,到处先逢送酒人。开向霜天还倔强,移来月地倍精神。英餐楚泽情非俗,秀撷陶篱句始真。三径莫嫌颜色淡,胸怀原不染纤尘。扁舟共载倦游身,情话欣逢旧主人。折得寒花传驿使,沽来浊酒酹江神。鹤虽善病声偏壮,虎到能痴性自真。酬唱顿忘行役困,天涯何处是红尘。梦里生涯醉里身,眼前多少看花人。但求异植夸侪偶,竟指妖姿诧鬼神。石尉园林终是假,陶家门户孰能真。何如载向观风舫,少许清芬已出尘。频年席帽未离身,且向江湖作散人。采药何时寻石友,买山无力恨钱神。休疑阮籍狂如旧,自信嵇康懒是真。但得花前终日醉,晨炊忘却甑生尘。边吏争迎绾绶身,乞诗蛮女识官人。花围虎旅三千士,墨洒龙宾十二神。案牍虽劳形转逸,旌旄暂假秩应真。秋华采遍还征实,僚佐谁堪步后尘。柴桑原是宰官身,护惜名花胜美人。洛浦无媒空入梦,巫山有女孰传神。从来艳质皆成幻,似此孤芳始觉真。他日篱东重把酒,不辞沉醉卧香尘。篱边风味酒边身,澹泊襟怀磊落人。耐冷为传青女信,含羞疑遇紫姑神。菊天岁月闲中适,槐国功名梦里真。敝褐不堪重抖擞,尚留京洛旧缁尘。一枕羲皇稳卧身,饥驱频逐五溪人。碧萝深处啼山鬼,铜鼓声中赛水神。对镜始惊须发改,衔杯方觉友朋真。故园此日花无赖,扫径应添几许尘。

奉和长舅萧聘君绍宗馆中见寄之作

白泉亭下水瀰瀰,长日看云坐不移。颜采肯缘春酒变,鬓毛不逐野蓬衰。商山芝草长歌日,鲁国蒲轮应召时。愧我未能操几杖,缠绵徒重昔人思。

别建阳尹邵宗周

建溪十日程,朅来亦周遭。县侯能好客,病夫敢言劳。平生湖海情,所在多同袍。离居二三载,悄然空谷逃。今晨值邵子,一见如饮醪。古来道义合,倾盖输心交。怜君知己情,义气青云高。眷言雉坛盟,各保岁寒操。

题系年录

炎绍诸贤虑未精,今追遗恨尚难平。区区王谢营南渡,草草江徐议北征。往日中丞甘结好,暮年都督始知兵。可怜白发宗留守,力请銮舆幸旧京。

明高僧传

八卷。明代释如惺撰。《大明高僧传》简称为《明高僧传》。此书写成于明万历四十五年(1617),所题书名中的“大明”,即指成书年代,不是指内容范围。此传内容始于北宋末直明代,至于《宋高僧传》止于北宋初到北宋末这一百数十年。《大明高僧传》仍是空白,并无片言记载。此传内有三科,即《译经》、《解义》、《习禅》。《译经》科中只著录元代沙罗巴一人,《解义》科中著录了自南宋至万历年间四十四人,《习禅》科中著录了自北宋末迄元仁宗年间六十七人,正传有一百一十二人,另附见有六十八人。在体裁上与梁、唐、宋三部僧传相同,每科之后无“论”,当是全书没有完成的原故。其中有关主张各宗融合的看法,正是时代要求的反映。此书的优点是,填补了北宋末至明代高僧传记的空白,为研究佛教史提供了宝贵的资料。不足之处有:首先,一些高僧的传记如性澄、蒙润、本无、如玘、绍宗等,所记事迹过于简单。二是,前后重复和误将北宋人写成南宋,将地名误作籍贯等疏忽之处也不少。正如作者自序所言,是“随喜录之,以备后之修史者采摭”,因而没有严肃加工整理。尽管如此,它仍是一部有价值的佛教著作。现见载版本有明万历丁已嘉兴楞严之般若堂刊。

满江红 其五

落日登楼,谁管领、倦游狂客。待唤起、沧浪渔父,隔江吹笛。看水看山身尚健,忧晴忧雨头先白。对暮云、不见美人来,遥天碧。山中鹤,应相忆。沙上鹭,浑相识。想石田茅屋,草深三尺。空有鬓如潘骑省,断无面见陶彭泽。便倒倾、海水浣衣尘,难湔涤。三黜归来,饭疏食、浑无愠色。中年后、家如旅舍,身如行客。轩冕岂非疣赘具,烟霞已是膏肓脉。有些儿、隙地更疏泉,堆卷石。邻媪饷,新篘碧。溪友卖,鲜鳞白。向陈编冷笑,孔明元直。俗事不教污两耳,宴居聊可盘双膝。取当年、行脚一枝筇,悬高壁。畴昔胪传,仗下奏、祥云五色。何况是、西山弟子,鹤山宾客。上帝照临忠义胆,老师付授文章脉。问此君、彷佛似何人,徂徕石。园官菜,登盘碧。田舍米,翻匙白。懒投诗见素,寄书杓直。德耀不嫌为隐髻,龟儿已解摇吟膝。有谁怜、给札老相如,家徒壁。下见西山,料他日、面无惭色。君记取、不为吕党,亦非秦客。有意挽回当世事,无方延得诸贤脉。笑海波、渺渺几时平,空衔石。园五亩,纷红碧。家四世,传清白。任天孙笑拙,女媭嫌直。老去何烦援以手,向来不要加诸膝。待深山、深处著茅斋,看青壁。祷祝封姨,休把做、扬沙吹砾。费西帝、许多薰染,浓香深色。满插铜匜芳气烈,高张画烛祥光赤。向先生、鼻观细参来,三千息。人老大,年华急。花妖艳,天公惜。到一枝摇落,千林萧瑟。摘蕊莫教轻糁地,返魂依旧能倾国。待彩云、月下再来时,寻陈迹。月露晶英,融结做、秦宫块砾。长殿后、一年芳事,十分秋色。织女机边云锦烂,天台赋里晴霞赤。恍女仙、空际驾翔鸾,来游息。装束晚,飘零急。今不乐,空追惜。欠红牙按舞,朱弦调瑟。岂是时无花鸟使,是他自择风霜国。任落英、狼藉委苍苔,稀行迹。谁把灵丹,点化了、荒园瓦砾。奇特处、恰当秋杪,不争春色。因甚素娥脂粉艳,怪他白帝车旗赤。叹暮年、无句比红儿,芳心息。狂飙起,行云急。开与谢,俱堪惜。唤妓行按酒,客来操瑟。扑鼻微香薰世界,解颜一笑迷人国。怕匆匆、归去广寒宫,难踪迹。楮叶工夫,辛苦似、镂冰炊砾。君看取、天公巧处,自然形色。发彩已非前度绿,眼花休问何时赤。又谁能、月下待红娘,传音息。投辖饮,追欢急。持帚扫,痴心惜。有埙篪谐律,不消竽瑟。点点散来居士室,丛丛生占骚人国,便高烧、绛蜡写乌丝,留真迹。糁径红裀,莫要放、儿童抛砾。知渠是、仙家变幻,佛家空色。青女无端工剪彩,紫姑有祟曾迷赤。但双双、戏蝶绕空枝,飞还息。鲸量减,驹阴急。芳事过,馀情惜。漫新腔窈渺,奏云和瑟。飘荡随他红叶水,萧条化作青芜国。忆桥边、池上共攀翻,空留迹。礼乐衣冠,浑靠定、堂堂国老。出双手、把天裂处,等闲补了。谢傅东山心未遂,周郎赤壁功犹小。事难于张赵两元台,扶炎绍。恢鹤禁,迎商皓。开兔苑,延枚叟。喜奎星来聚,旄头都扫。重译争询裴令貌,御诗也祝汾阳考。更何须、远向海山求,安期枣。嫌杀双轮,驾行客、之燕适粤。也不喜、船儿无赖,载他江浙。荡子不归鸳被冷,昭君远嫁毡车发。叹子规、闲管昔人愁,啼成血。渭城柳,争攀折。关山月,空圆缺。有琵琶改语,锦书难说。若要人生长美满,除非世上无离别。算古今、此恨似连环,何时绝。

闻邵兴宗拜命

访政鸣尧鼓,旌贤走汉轮。帝方惊主父,人已荐平津。笔落三千健,恩颁尺一新。归来前席问,荣路迩严宸。

和邵兴宗再还馆

莫嗟华发尚蓬瀛,自古儒生半滞荣。学似杨雄老天禄,才如严助厌承明。一箪聊喜安吾道,几骑当知达此生。闻说东郊可携手,能来从我并鞍行。

溪山一览亭为金华邵郎中宗正作

城下虚亭瞰远空,高凌楼阁近琳宫。檐凝岚气涵晴旭,帘捲溪声度晚风。林外鸟啼春树绿,吟边人倚夕阳红。千山万壑环村郭,都在凭阑一望中。

无门关

一卷。全称《禅宗无门关》。宋代无门慧开撰,弥衍宗绍编。此书体例近似《碧岩录》,辑录古来著名公案48则,如“赵州狗子”、“百丈野狐”、“俱胝竖指”、“世尊拈花”等。每一则先举出“佛祖机缘”(即公案),然后在“无门曰”下用散文评说,最后是“颂曰”,用四句偈颂(四言、五言、六言或七言)作结。在第一则“赵州狗子”公案后,慧开曰:“且道如何是祖师关?只者一个‘无’字,乃宗门一关也,遂目之曰《禅宗无门关》。”慧开又在自序中曰:“佛语心为宗,无门为法门。”于宋绍定元年(1228)刊行,淳祐五年(1245)重刊。次年,安晚居士又在书后增加第四十九则。现收入《大正藏》第四十八册。自古以来与《碧岩录》、《从容录》一起在禅林中广为流行,临济宗禅僧颇重视此书。现有英译本流行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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