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殊散文选

汇集了苏曼殊散文、诗歌所有代表之作。他的散文,多为政论性的杂文。

苏曼殊故乡二首 其一

曼殊祖籍泐溪乡,屋既倾残地亦荒。好是萧家祠尚在,启蒙功在未遗忘。

苏曼殊故乡二首 其二

旷世奇才苏曼殊,童年曾返故乡居。可怜异种遭岐视,遁入空门得了无。

苏曼殊故乡二首

曼殊祖籍泐溪乡,屋既倾残地亦荒。好是萧家祠尚在,启蒙功在未遗忘。旷世奇才苏曼殊,童年曾返故乡居。可怜异种遭岐视,遁入空门得了无。

本事诗次苏曼殊韵 其一

睹燕无端思盼盼,扫花有意效颦颦。晓吟却向风前立,万点飞红一病身。

本事诗次苏曼殊韵 其二

寒烟凝作纤纤玦,落日熔成宛宛诗。相看争如相忘好,恩深翻在袂分时。

本事诗次苏曼殊韵 其三

红冰从此凝鸳枕,深梦芙蓉浅梦云。想得蓬山春似海,碧桃露染茜罗裙。

本事诗次苏曼殊韵 其四

未免有情听夜箫,可能无语看春潮?禅心不逐风幡动,吟魄依然绕谢桥!

本事诗次苏曼殊韵

睹燕无端思盼盼,扫花有意效颦颦。晓吟却向风前立,万点飞红一病身。寒烟凝作纤纤玦,落日熔成宛宛诗。相看争如相忘好,恩深翻在袂分时。红冰从此凝鸳枕,深梦芙蓉浅梦云。想得蓬山春似海,碧桃露染茜罗裙。未免有情听夜箫,可能无语看春潮?禅心不逐风幡动,吟魄依然绕谢桥!

读禅阅世

天才诗人、著名小说家、散文家、翻译家苏曼殊经典名篇结集,著名学者章太炎、陈独秀高度评价苏曼殊并对其推崇备至。苏曼殊文学艺术造诣极高,与弘一大师李叔同并称“南社二僧”,诗人柳亚子盛赞其为“灵界诗翁”“千秋绝笔”!《读禅阅世》收录他大部分作品,他一生能诗擅画,通晓日文、英文、梵文,可谓多才多艺,在诗歌、小说等多种领域皆取得了成就。

将相遇托付给别离

收录了曼殊大师绝大部分原创作品,包括诗、小说、杂著、书札等,是苏曼殊文学因缘全纪录

燕子龛随笔

散文,六十二则。苏曼殊著。《燕子龛随笔》是曼殊在《国民》杂志上发表的一部名作。这一著作此前曾在上海《生活日报》附张《生活艺府·闲话栏》和《华侨杂志》分别刊登过。

岭海幽光录

1908年4月25日,发表于日本东京出版的《民报》第二十号上。《岭海幽光录》是苏曼殊辑录忠烈与遗民事迹的重要文本,是由苏曼殊从《广东新语》等多部笔记小说中辑录修润了16则抗清故事整合而成,在当时影响颇大,于晚清民众起到了振奋与激励的作用。 这些故事长短不一,内容多样,对于异文奇事,纪实传记等涵盖甚广。

断鸿零雁记

言情小说,二十七章。苏曼殊著。1912年5月12日至8月7日刊于《太平洋报》。1919年4月,上海广益书局出版单行本。1925年,商务印书馆出版梁社乾译的《英译本断鸿零雁记》。主人公三郎幼年倍受欺凌,孤苦伶仃,长大以后又经历了种种坎坷。他东渡日本寻找生母,母子重逢之后,三郎的日本表姐静子爱上了他。静子对三郎一片痴情。母亲和姨母也赞成这门亲事,但三郎犹豫不决。虽然他对静子也有感情,但他不敢再次面对爱情,对静子避而远之。原来,三郎在中国有未婚妻雪梅,雪梅对爱情坚贞不渝,因为三郎之父破产,雪梅之父嫌贫爱富而悔婚。三郎深深地爱着雪梅,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一气之下出家了。虽然身在佛门,他仍然无法斩断世俗的烦恼:不明身世的困惑、儿女之情的纠缠,于是他下山寻找答案。雪梅因痴恋三郎,资助他东渡寻母,最后,父母逼她改嫁时,绝食身亡以殉情。故事的最后,三郎无法寻找到雪梅的墓地,只有在她故宅凭吊。全书在一片悲痛的气氛中结束,笼罩着一种末世的凄凉、窒息,以及对人的心灵的压抑。

非梦记

短篇小说。苏曼殊著。刊于1917年12月出版的《小说大观》第十二集,文明书局、中华书局发行。作于1916年。写青年海琴的一段恋爱悲剧。海琴随画师汪玄度学习绘画,与其女薇香志同道合,相互爱慕。画师正拟为他俩定亲时,海琴父母相继病亡,靠婶娘刘氏生活。刘氏打算将家有财资的外甥女凤娴许配给海琴,海琴心中不愿,但又不敢言明。后刘氏与凤娴定计,离间海琴与薇香的感情,造成矛盾,凤娴乘隙而入,向海琴百般献爱,终于使海琴产生对薇香的怀疑,将信物退回薇香。事后,海琴从奶母口中得知薇香仍对他钟情不移,非他不嫁,方觉自己受骗。但刘氏强迫海琴与凤娴定婚,海琴决心离家出走,到五指山落发为僧,薇香投河自尽。作品猛烈抨击封建宗法的婚姻制度,但亦流露出逃避现实的消极遁世情绪。

惨世界

《惨世界》是雨果杰作《悲惨世界》在我国的第一个节译本。雨果(1802—1885),著名的法国作家。同情人民的不幸和苦难,反对专制及各种社会罪恶。主要作品有:《巴黎圣母院》、《海上劳工》、《笑面人》、《九三年》等。《悲惨世界》亦为其代表作之一。这部作品对贫苦人的同情,引起了曼殊的强烈共鸣。他以《惨社会》为书名,在1903年10月8日至12月1日的上海《国民日日报》63—115号上,节译发表了其中的十一回,署“法国大文豪嚣俄著,中国苏子谷译”。12月3日后,报纸停办,刊登中止。次年,上海东大陆书局发刊单行本,出全十四回,易名《惨世界》。因原译经过陈独秀(别号由己)的润饰与补写,故单行本署名苏子谷、陈由己同译。曼殊殁后三载,1921年,曼殊的友人胡寄尘将此书交上海泰东图书局翻印,改名《悲惨世界》,削去陈由己名,署“著述者苏曼殊”。曼殊的译文,从篇幅看,仅约占雨果整部小说的百分之四,但却由此而使中国读者第一次认识了这位具有世界影响的大作家。而在译文中大量创作(约占整个译著之半)的羼入,又使原先只是发出“博爱的呼声”的小说,被改造成了鼓吹以暴力推翻专制政权的革命小说,适应了当时反清民主革命的需要。

焚剑记

短篇小说。苏曼殊著。载1915年8月《甲寅杂志》第一卷第八期。作于1915年。叙宣统末年志士独孤粲的爱情悲剧。广东没落富家子弟独孤粲,为人孤洁耿介,因得罪权势而潜逃深山村中,遇村姑刘阿兰,两相爱慕而成婚。三年后,兵乱荒村,独孤粲携阿兰与其妹阿蕙逃奔香港谋生。途中,他目睹暴兵残酷洗劫村落的惨象,救出濒死于枪火中的农民周阿大,又搭救因不堪后母虐待想投海的孤女媚娘。在流离失所中,阿兰两次被逼婚出走,终于暴卒异乡。阿蕙被迫嫁于先亡人,成了活寡。独孤粲在悲愤之下,仗剑远游,为友复仇,为民除害。最后,他焚烧宝剑,与周阿大浪迹四方,不知所终。作品反映了清末社会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悲惨现实,表现了人民的善良、侠义的品质。小说把主人公的悲欢离合置于社会悲剧之中,主题深刻。惟情节枝蔓过多,结尾的安排使作品的基调更趋于感伤。

绛纱记

短篇小说。苏曼殊著。载1915年7月《甲寅》第一卷第七期。作于1915年,刊于同年《甲寅》杂志7月号。叙岭南书生薛梦珠的爱情故事。薛梦珠与同族谢翥之三女秋云相爱,秋云以绛纱裹以美玉相赠。时逢乱世,梦珠不辞而别,竟将秋云所赠之玉拿到市场拍卖,仅存绛纱留念,径去寺院剃发为僧,远赴南洋。回国后,见纱思人,怀念秋云。秋云家忽遭横祸,当地巨绅陈某欲强娶秋云不成,竟以谢家所藏康有为《新学伪经考》为证,诬陷谢家暗通新党。谢翥遭冤后,吞金自杀。秋云逃奔香港后忽从报上得知梦珠在星嘉坡(新加坡)云游消息,遂追踪寻找,遍访不得。后秋云终于在苏州城外一小寺内找到梦珠,见面时梦珠已坐化,从他衣襟间露出半角绛纱。秋云在悲恸中也遁入佛门为尼。作品通过这一曲折离奇的恋爱悲剧,反映清政府镇压维新派和政局动荡的某些侧面,又以虚构的“桃花源”式的理想境界来和黑暗时局相对立。小说结局凄婉感伤,使作品蒙上了一层浓重的灰暗色彩。

碎簪记

短篇小说。苏曼殊著。载1916年11月、 12月《新青年》杂志第二卷第三、第四期。作于1916年,刊于同年《新青年》杂志。袁世凯复辟称帝时,青年才子庄湜因拒绝在为袁氏劝进文字上签名而被捕,后被杜灵远营救获释。庄湜在杜家与灵远之妹灵芳相恋,并缔结婚约。此事被庄湜叔父发觉,竭力反对其侄与灵芳的自由恋爱,并软硬兼施,迫使庄湜娶“工刺绣、通经史”的莲佩。但庄湜专情于灵芳,誓不从命,其叔将灵芳赠予庄湜的定情物玉簪击碎,并劝说灵芳与其侄断绝往来。最后,莲佩因不能获得爱情而自杀,庄湜因精神折磨而病死,灵芳亦自缢殉情。作品通过一桩婚事逼死三个青年的悲剧,猛烈抨击封建礼教虐杀人性的罪恶。结局虽写得过于伤感,但作者对庄湜反封建名教、大胆追求婚姻自由深表同情。

天涯红泪记

社会小说,二章,未完。苏曼殊著。载1914年5月《民国杂志》第一卷第一期。小说写清朝末年“天下大乱”,燕影生辞去高等学校之职,“仓皇归省”。在舟中见一卜者,四目相接,“似欲有言而弗言”。归家后一日,燕影生外出游山,不觉至一僻壤之处,水光山色,疑为仙境。“隐约中,见高柳之下,有老人踞石行渔,神采英毅”。老者邀燕影生同归居处,且曰,此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往来唯农夫田老。老者家中,悬剑一柄,与燕影生交谈,“均剑术家言”。 日暮, 老者女儿以小舟送生归家,两人不觉互生爱慕之意。明日,燕影生复访老者。老者又向其“言剑法”,燕影生跪求受业。从此,就在老者处习练剑术。一日,老人之弟来,原是先前舟中所遇“卜者”。“卜者”出示燕影生小照一张,言此为早年一女郎所贻,女郎且曾言“此妾生生世世感戴弗忘之人”。“卜者”又言,今此女郎情愫已达君前,故小照可归还本人了。燕影生叹道,此女郎流离失所,今既无恙,我也就放心了。继而谈到历史上惩治无道,重建治平之世的人物和“为人排难解纷”的“任侠之流”……全文虽然只是小说的开端,但仍可看出作者对“乱兵攒刀蹀躞”的动乱世道的强烈不满和忧虑,对未受战乱骚扰的和平之乡充满憧憬,对于持剑行侠,匡救生民的豪迈举动深表钦慕。同时,小说也与作者其他几篇小说相似,有一条爱情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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