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留村吴公招同茹琼山子苍张惠来时公刘将军季翼新安王我占山阴娄子恩同里屈翁山奉陪京卿紫阁张公集石公离六堂即席次张公韵送之入都四首

郭外逃禅地,林中避暑杯。风多红槿落,潮上绿荷开。赌墅东山望,题名汉殿才。郊原膏雨在,佳节过黄梅。竹色深环寺,茶香静出杯。闲身聊复得,笑口偶然开。星列三台坐,人皆一代才。题诗怀李白,五月笛中梅。既无拘礼数,何必却深杯。日惜虞渊坠,人攀彩鹢开。交知同有恋,赋别愧无才。暂驻空林驾,犹胜望渴梅。蒙吏浮樽瓠,江都著玉杯。虽非今日事,亦使老怀开。幂地童儿舞,谈天上客才。只愁高会歇,驿路隔红梅。

白云先生鲁叶殿丞交之父有隐节其居徽考所赐旁为魏高士守一庵高士上皇所宾礼庵亦赐地也高士亡矣而白云之后至食不给过之慨然为赋此篇

白云先生去何从,烟霞高人继其踪。两朝恩光照岩穴,映墙竹柏清阴同。高人已注丹台籍,白云子孙食不给。人生有累岂妻孥,生羡金门羽衣客。

予老病倦烦入山两月颇得静中趣良月六日赵南仲端明朱子明户部曾编摩忽皆专介王渊道诸人亦来而东老侄自石门至阁皂刘道士又以诗卷为贽戏成

鼓钟不合飨鶢鶋,人事何因到野庐。玉节金台新贵字,宝章琰刻故交书。葛冠道士重温卷,芝砌郎君亦下车。忽忆苏州风雨夕,空山落叶昔何如。

说之方忧韩公表大夫疾遽致仕乃蒙传视送陈州王枢密诗十首意典辞丽忻喜辄次韵和呈以公若登台辅临危莫爱身为韵

布种无多寡,收穫几丰凶。老农知岁异,远贾务日同。孰是勉无德,莫非矜有功。君何谢事早,两世有四公。念公多疾病,使我频惊愕。可恃胆气大,何忧腠理薄。九丹讵淩空,八石聊扶弱。无烦问安否,冘冘亦自若。颍川美凤凰,淮阳盛股肱。皇恩既布濩,清羸亦作兴。自知同泾渭,孰觉异鴳鹏。巍巍君子堂,而我得先登。人间陈五鼎,天上应三台。顾我幽居人,卒岁事田莱。首种既已薄,时雨又复乖。身事尚如此,与世宜不谐。衮冕有人妖,钟鼓成国蠹。可怜淩霜干,不作济川具。三易朝吾车,六诗暮吾辅。岂亦不自娱,菊径而兰亩。末宦从远投,沈痾得此心。愿言曲神降,何用官鬼临。幽兴落醴浦,清梦绕崧岑。使我既惭昔,奈何复愧今。迷行常坎壈,守道自熙怡。伐蛟不恃力,刺虎宁用机。华屋非所尚,茅楹岂不宜。未觉覆盂安,讵知累卵危。渡江慎且无,登楼戒亦莫。有如鹤乘轩,便类燕巢幕。此君如宝玉,百火不一烁。又复如衢樽,醉不谢所酌。君少我十岁,怜我空老大。期君到云霄,遗我馀謦欬。忽先辞汉禄,孰从仰周赉。顾惟神所劳,何论心乎爱。能老彼形骸,孰疲此精神。繄其抱病客,只是苦吟身。少出便十首,高兴感五辰。嗟予强属和,汲思如井轮。

柏溪翁写竹妙得彭城墨派而不轻为人作以故传世颇鲜此纸仅以数枝寓意耳而姿态溢出乃子尚书公刻之石摹本示余不胜仰止敬题于后

子猷爱此君,不能一传神。谁为传神者,峭茜得其真。前有文湖州,后有王舍人。沈翁天机活,不借丹青色。尽吸淇澳秋,缩入文园墨。披梢凤尾振,写箨龙鳞坼。兴来两三枝,势若一万尺。翁乘葛溪杖,转叩湘君宅。零落吉光裘,片羽千金直。幸有凤沼儿,摹之于乐石。石能使竹寿,竹能救石顽。遂令风云气,长留天地间。羹墙莫深慕,徒益泪痕斑。

翠蛟亭泉出天柱之趾将至洞霄门数折下坠方春盛时如蛟饮涧亭当木石最奇处旧取东坡诗语名以舞翠客谓不若直名翠蛟为不费答知宫事王君思明欣改之为赋一首

木石相因依,妙处在得水。遇其相合时,涧蹙水多止。巍巍天柱峰,双洞空无底。怪石抱川回,灌木参天起。青蛟走玉骨,玄脉贯石髓。屈折暂得伸,掀舞如掉尾。亭成自何年,不陋亦不侈。秋深泉少缩,亭影照清泚。忽遇水飞流,亭在银涛里。愁蛟捲亭去,相距不盈咫。一落坠两谼,力竭势方已。终疑入江湖,赴海日千里。昨夜山雨豪,梧竹尽风靡。轰雷与石斗,蛟怒几欲死。吾亭方宴然,清晓见窗几。因携一樽来,与客相料理。剩拟画将归,题诗却留此。

鲁望读襄阳耆旧传见赠五百言过褒庸材靡有称是然襄阳曩事历历在目夫耆旧传所未载者汉阳王则宗社元勋孟浩然则文章大匠予次而赞之因而寄荅亦诗人无言不詶之义也次韵

汉水碧于天,南荆廓然秀。庐罗遵古俗,鄢郢迷昔囿。幽奇无得状,巉绝不能究。兴替忽矣新,山川悄然旧。斑斑生造士,一一应玄宿。巴庸乃崄岨,屈景实豪右。是非既自分,泾渭不相就。粤自灵均来,清才若天漱。伟哉洞上隐,卓尔隆中耨。始将麋鹿狎,遂与麒麟斗。万乘不可谒,千钟固非茂。爰从景升死,境上多兵候。檀溪试戈船,岘岭屯贝胄。寂莫数百年,质唯包砾琇。上玄赏唐德,生贤命之授。是为汉阳王,帝曰俞尔奏。巨德耸神鬼,宏才轹前后。势端唯金茎,质古乃玉豆。行叶荫大椿,词源吐洪溜。六成清庙音,一柱明堂构。在昔房陵迁,圆穹正中漏。繄王揭然出,上下拓宇宙。俯视三事者,騃騃若童幼。低摧护中兴,若凤视其鷇。遇险必伸足,逢诛将引脰。既正北极尊,遂治众星谬。重闻章陵幸,再见岐阳狩。日似新刮膜,天如重熨绉。易政疾似欬,求贤甚于购。化之未期年,民安而国富。翼卫两舜趋,钩陈十尧骤。忽然遗相印,如羿卸其彀。奸倖却乘衅,播迁遂终寿。遗庙屹峰崿,功名纷组绣。开元文物盛,孟子生荆岫。斯文纵奇巧,秦玺新雕镂。甘穷卧牛衣,受辱对狗窦。思变如易爻,才通似玄首。秘于龙宫室,怪于天篆籀。知者竞欲戴,嫉者或将诟。任达且百觚,遂为当时陋。既作才鬼终,恐为仙籍售。予生二贤末,得作升木狖。兼济与独善,俱敢怀其臭。江汉称炳灵,克明嗣清昼。继彼欲为三,如醨如醇酎。既见陆夫子,驽心却伏厩。结彼世外交,遇之于邂逅。两鹤思竞闲,双松格争瘦。唯恐别仙才,涟涟涕襟袖。

野客丛书

三十卷,南宋王楙撰。全书共三十卷,六百八十一条,以考证典籍异同为主,范围涉及经史、碑刻、经济、地理、文字、诗词、名物、制度、故事、风俗等各个方面。卷末其友陈造所作跋语,称:“其议论之纯正,稽考之精确,钩摭之博洽,信可以不朽。”《四库全书总目》也称其书“考辨精核,位置于《梦溪笔谈》、《缃素杂记》、《容斋随笔》之间,无愧色也。”书末附《野老纪闻》一卷,王楙父王大成撰。所记三十九条,多北宋元祐诸人遗事,间及南宋朝野遗闻及经史诗文考论等,可供治文史者参考。今多种传本:《稗海》、《四库全书》、《笔记小说大观》、《丛书集成初编》等本作三十卷,《宝颜堂秘笈》本作十二卷。1987年中华书局出版了王文锦点校本。1991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又出版了郑明、王义耀点校本,作为《宋代笔记丛书》之一出版。

明刻话本四种

《李亚仙》、《王魁》、《女翰林》、《贵贱交情》四种话本,明万历末年(约一六一〇)小说传奇合刻本,上栏刻小说,下栏刻传奇。书已残,仅存一册,不知全集书名。此成本鱼口镌有“小说下”三字,可见原书所收话本至少有上、下两集,其中《李亚仙》,因残佚首二页,故标题为编者所补,此篇疑即《宝文堂书目》所载《李亚仙记》,和《燕居笔记》中的《郑元和嫖遇李亚仙记》不同,可能是宋元之间的话本。《王魁》,也是宋人话本,疑即《醉翁谈录》甲集《小说存目》中约《王魁负心》,文字写得古朴简洁,可能明人有加工修改。王魁的传说,在家元人曲笔记中星屡提到,但长久以来不见话太。此话本关于王魁的事迹,不但与《类说》《待儿小名录拾遗》中所记的王魁事迹有不同,又有许多细致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话本的作者对王魁的负心作了深刻的贬斥,显然是说话人站在劳动人民主场的“演述”。此话本后原附有《严武》条,现依然一同收入本集。《女翰林》、《贵贱交情》二篇都是明人话本。和冯梦龙编入《三言》的两篇,文字上有较大的出入,可见冯梦龙编《三言》时,对这些话本部作了认真的修改和删节。

正蒙初义

十七卷。清王植撰。王植有《四书参注》已着录。《正蒙》是张载的重要着作,原只数万言,而其弟子苏炳将这部书分为十七篇,相续成为今存本的样子。这是一部哲学着作,它与《西铭》、《易说》构成了张载的哲学体系。张载提出了“太虚”这一表示物质特性的范畴,在朴素唯物主义发展的道路上,是一个进步。他说:“气坱然太虚。升降飞扬未尝止息,《易》所谓‘纲缊’,庄生所谓‘生物以息相吹’,‘野马’者与?此虚实动静之机,阴阳刚柔之始(《正蒙·太和篇》。又说:“气之聚散于太虚,犹冰凝释于水,知太虚即气,则无无”(《太和》)。这就是说,世界的本体是元气,这种气是无形的(不能直接用眼睛看到它),气的聚合、分解(散)都是暂时的现象(客形)。太虚就是气,不是在气之外还有一个太虚。《正蒙》注释很多。是书,诠释《正蒙》。冉祖、李光地、张伯行之注,列于程朱诸说之后,并采张子《经学理窟》、《语录》、《性理拾遗》相参证,而又各以己见参订于后。其大旨谓张子见道原。从儒释异同处入。故其言“太虚”皆与释氏对照。又谓太虚有三义。又谓程朱多不满此书“太虚”二字。然晰其旨,殊涂同归,正不必执程朱诸论以毁谤。又谓《诗笺》、《书序》、《礼疏》、《旧说》张子所用颇多。今人习见习闻,皆程朱遗泽,遂咤而怪之。当时能破门户之见的,其谓张子自注。又谓十七篇为苏昺所传,张子所,李光地本多割裂,其辨析皆为不苟,称张伯行注出于他人之假名,非所自着,云云,亦足资考证。有明刘玑《正蒙会稿》,清道光二十六年(1846)宏道书院刊续编咸丰八年(1858)刊《惜阴轩丛书》本。清王植《正蒙初义》十七卷,清乾隆三十年《四库全书》抄本。民国二十四年(1935)太平洋书局《船山遗书》本,1956年古籍出版社本,1975年中华书局本。

周礼订义

八十卷。宋王与之撰。王与之生卒年不详,字次点,南宋温州乐清(今浙江乐清)人。曾从陈松溪学六官要旨。任宾州文学,泗州通判等。此书是淳祐二年(1242)行在秘书省准敕访求书籍时牒温州所得,特补一官授宾州文学,后终于通判泗州。书前有真德秀序和赵汝腾后序。赵汝腾称,真德秀殁后王与之又删繁取要,由博得约,此书“精粹无疵”。《周礼订义》采录旧说共五十一家,唐以前为杜子春、郑兴、郑重、郑玄、崔灵思、贾公彦六家,其余四十五家均为宋人,资料博详,凡文集语录无不搜采。以当时诸儒为主,前儒古义仅特为附存而已,实际是取宋人的学说。解经以义理为本,典制为末,言义理者多,考典制者少。其注《考工记》,认为《冬官》不亡,与宋俞庭椿《周礼复古编》观点一致,但俞庭椿易改经文,王与之仅持其观点而不移改经文。对此,《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极为不满,当谈及邱葵《周礼》序中讲,王与之作《周官补遗》、《周礼》之六官全,而此书无此补遗,不知因何时说,“然凭空臆改经之说,正以不存为最善,因无庸深考也”,颇为偏激。认为《周礼订义》不及李鼎祚《周易集解》能存古义,则颇中肯。然而,宋时四十五家之书,已佚十之八九,是赖以《周礼订义》而得以流传,可见其对宋文献功不可没。版本有:宋刻本,清康熙十九年(1680)纳兰性德刻《通志堂经解》本,乾隆五十年(1785)通志堂刊修补本、乾隆间文渊阁《四库全书荟要》本。

宝刻类编

八卷。未著撰书人姓名。《宋史·艺文志》不载此书,诸家书目也未著录,只有《文渊阁书目》里有记载,但世无传本,仅见于《永乐大典》 中。此书收录碑刻,上自周秦,下到五代。根据书中写有宣和、靖康年号,可知为南宋人所撰。书中有“瑞州”标目,查史书得知,宋理宗宝庆元年(1225)为避理宗讳,改筠州为瑞州 (今属江西省),可知撰书者是宋理宗以后的人。此书分为八类,即: 帝王、太子诸王、国主、名臣、释氏、道士、妇人、姓名 (残缺)。

清代官书记明台湾郑氏亡事

四卷。撰著人姓名不详。该书原名《平定海寇方略》,系未刻稿本,民国初年在整理内阁大库档案时发现的。傅孟真因厌恶《平定海寇方略》之名,而改为现名 (但在现名下,仍记有原名)的。本书所记的内容,正如朱希祖在《记明台湾郑氏亡事叙》中所说:“此书所记,起于康熙十八年二月命康亲王杰淑等会议征剿海寇机宜,至康熙二十三年授郑克塽公衔,刘国轩、冯锡范伯衔止。而以海寇郑锦发端,并追记其祖芝龙、父成功大略。”其中,自康熙十八年二月至十九年八月清军攻克金门、厦门,占领福建全省,为第一二卷;自二十年六月清廷命总督姚启圣担负统一台湾的重任,至二十三年于台湾设立郡县为第三四卷。书中详细记述了康熙帝在统一台湾时所采取的剿抚兼施的策略,以及总督姚启圣、提督施琅在分别执行这一策略时所立的功绩,同时也赞扬了康熙帝在台湾设立府县、巩固国家疆域的措施。本书被发现后,即存于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后由该所出版铅印本发行于世。

客中有怀东山诸子 其五

王魏亦奇士,易曾饶古风。行藏看宝剑,聚散叹飘蓬。铁马嘶风劲,苍鹰抟野空。平生尊酒意,回首各西东。

客馆呈主人 其二

王粲当年托景升,登楼犹自意难胜。莫教邺下留清宴,月照秦川一水澄。

客中赠刘未林太史

忆识当年王石云,品题馨逸便知君。丹华粲照青藜杖,墨妙珍看白练裙。病起迂倪山意集,吟过老杜水香薰。天涯留滞馀横览,我亦登楼怅离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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