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村庄在驼山落霞峰下所游眺有修竹园清吹台竹间亭醉石梅园云母岩紫芝别野临云馆桃花堤蓼花池药洲秋杪休暇漫与何吾周李孙宸戴王言各为之赋 其七 药洲
洲水日日生,洲花满烟雾。搴芳何处船,莫失洲中路。
余村庄在驼山落霞峰下所游眺有修竹园清吹台竹间亭醉石梅园云母岩紫芝别野临云馆桃花堤蓼花池药洲秋杪休暇漫与何吾周李孙宸戴王言各为之赋 清吹台
高台山水间,悠然会清响。闲来或自登,坐看孤月上。种竹绕亭下,竹生在亭上。深林不见人,幽禽自来往。我醒石不醒,我醉石自醉。不学石上禅,得此石上趣。梅树千万株,梅花白于雪。不见陇头人,时见陇头月。春水渐没堤,花深少人迹。时有看花人,相见不相识。清浅蓼花池,花开遍池里。一片池上秋,落尽池中水。洲水日日生,洲花满烟雾。搴芳何处船,莫失洲中路。
山荪亭
已为山外客,来登山荪亭。荪树六七株,根附石上生。虺蛇蟠数百,须动欲轩腾。树是希夷植,奇同希夷形。突立看峰色,筋骨何棱棱。细叶正吐绿,油油光檐楹。思欲亭上醉,从此解尘缨。
八月初五梦桃杏枝上皆小蕊顷刻间一花先开既而次第皆拆色殊红鲜可爱梦中为赋一诗觉但记其第二句戏足成之
天孙红锦浅深裁,为惜芳苞未肯开。争奈东风披拂甚,枝头次第吐香腮。
报生孙
强仕今为祖,家书昨举孙。行藏三代具,生养九朝恩。长但修蘋藻,愚从唤犬豚。见时应解笑,先梦绕夷门。
横州闻孙都阃震与宋长官下棋舟待水手不至戏柬二首 其一
杖策西征事有机,停舟横浦怪依违。杜门更笑孙都阃,酣战犹闻未解围。
为黔中李封君赋
诗礼家传旧,丝纶帝泽优。累仁开奕叶,嗣业发潜修。教仕光贻燕,移忠迈作求。鹏看九万里,椿颂八千秋。柱后乘骢出,山中伴鹿游。考槃怡岁月,锡服贲林丘。报主归三殿,寻真到十洲。夜郎初赋鵩,天使尚鸣驺。雪在松楸拱,云飞洞壑幽。通家情倍切,溯派泽长流。宦绩今逾起,皇恩晚更酬。显扬知未艾,裕后接孙谋。
横州闻孙都阃震与宋长官下棋舟待水手不至戏柬二首
杖策西征事有机,停舟横浦怪依违。杜门更笑孙都阃,酣战犹闻未解围。提兵此日驻江千,西贼悬知胆已寒。守备为言骁将在,戎机莫作昔年看。
宣德窑青花脂粉箱为莱阳姜仲子赋
君不见宣皇宫中脂粉箱,青花素瓷出上方。陶模范埴好形像,烧胚膊非寻常。曼身穴腹判两截,一道坎中周四旁。融脂沦粉恐胶结,洄漩复壁流温汤。宛若丽华斗妆罢,宫沟浅腻萦苑墙。何年此物坐弃掷,竟置姜郎砚塘侧。隔盎微闻金粉香,开奁尚带胭脂色。摩挲日剧但把弄,未审甄人定何用。贾胡欲认不辨名,卢女相看宛如梦。连昌宫监老不堪,落花时节来江南。见此忽尔惊叹息,云是先朝旧承值。曾赐昭阳系臂红,玉函脂粉在其中。盘间花贮甘泉露,镜里衣穿仁寿铜。良人少使望春树,百子池前早祠去。额画销朱点晕重,指尖碾玉当窝处。由来摘揥最烦纡,惟此当窗好匀注。紫水开唇恍泻丹,红绵扑粉如飞絮。因之瓦甒独见亲,珠椷宝柙皆非伦。履箱银钥擎奴子,钿合金钗付贵嫔。谁知世事颇难测,金狄铜仙雨中拆。拾得皇孙绣褓钱,抛来魏后湘纹尺。昭华翠琯摧井干,道傍团扇遮弥寒。库名宜圣总散失,独留金碗传人间。承恩当日授佳器,前后纷纶尚能纪。花箱虽好何代贻,知为宜德年间事。我来吴会当岁除,东湖水落西流鱼。姜郎酒后出示我,令我抱之长欷歔。黄钟土釜本反覆,几见桑田变成谷。半世红颜委道途,上阳白发谁膏沐。箱空脂尽粉未调,当前若个真娥媌。君家陈宝世无算,为汝一歌宣德窑。
集吴香亭太常斋见所藏孙雪居董香光书画合册作歌
人言诗妙画难尽,我言是诗皆画境。人言书妙从画参,我言画亦书理兼。云闲董尚书,书法昔无敌。挥写唐人五七言,金壶汁破霞笺色。汉阳太守孙雪居,力追诗意为补图。忽忘笔墨在何许,时见云烟空欲无。咫尺何论万里势,萧瑟苍茫极能事。是书是画两不分,呵成一片青霞气。汉阳烟树连晴川,两公宦游争后先。我亦楼头访崔颢,昔人不见心茫然。古人多少登楼客,名籍谁应跨鹤仙。太常先生重毫素,不薄今人尤爱古。寒宵觞客观宝台,墨光酒气相旋舞。我于斯事罕一优,不嫌百读揩昏眸。祇今墨妙知谁似,俯仰人间三百秋。
平吴录
三桂为明季罪人,又为本朝反贼,其生平亦何足道!以道路之口,传闻之笔,事多淆讹,难以传信,故略述其概。惟桂本贯辽东,藩封南,余生长浙东,又何能得其始末耶?缘余甲寅、乙卯间遭大难,丙辰用奇计遁迹江西,至吉安招抚韩大任,任自幼随桂,为余言甲申至丙辰事甚悉。得大任戊午归正之后,余又奉差往汉中,被羁贵州。时桂孙世藩嗣,据伪位,以贵阳为行在,其伪尚书郭昌、来度,与余交最契,每详言桂之末路。今虽不及具载,而源尾亦略可见云。侣云道人转庵孙旭识。
春秋尊王发微
十二卷。孙复撰。举进士不第,退居泰山学《春秋》,着此书。此书是现存最早的宋代《春秋》学专着。此书上祖唐啖助、赵匡、陆淳废传解注,以经求经,直寻大义之风,又兼宗韩愈排斥佛教,以为佛家是以春秋乱中国之旨,力主“尊王攘夷”。如此书于隐公“元年春王正月”下云:“孔子之作《春秋》也,以天下无王而作也,非为隐公而作也。然则《春秋》之始于隐公者非他,以平王之所终也。”此为尊王。又如僖公元年“齐师、宋师、曹师次于聂北极邢”条下云:“齐桓公每天遂以来二十年”用师征伐皆称人者,以其攘夷狄、救中国之功未着,微之也。”而于此言“师”,乃因其“攘夷狄、救中国之功渐见,少进之也。”此为攘夷。历来治《春秋》者,皆谓《春秋》一书寓意褒贬。如庄公八年《经》“秋,师还”,《穀梁》以“还”为善辞,而《左传》亦云“君子是以善鲁庄公”,这是褒。又如隐公八年《经》“郑伯使宛来归祊”,《穀梁》以名宛为“贬郑伯、恶与地”,这是贬。而《公》、《穀》所谓的《春秋》大义,主要也在于褒善贬恶。然孙复发孟子所谓“《春秋》作而乱臣贼子惧”之意,认为《春秋》有贬无褒。如僖公九年九月戊辰葵丘之会,《公》、《穀》根据日月例,以为是美桓公尊天子。然此书却云:“桓公图伯,由帅诸侯,外攘夷狄,讨逆诛乱,以救中国。经营驰骤,出入上下三十年,劳亦至矣。然自服强楚,其心乃盈,不能朝于京师,翼戴天子,兴衰振治,以复文武之业。前此五年致王世子于旨上,今复致宰周公于葵丘,观其心也盈已甚矣!……此葵丘之盟,桓公之恶从可见矣。”诚如南宋大学者朱熹所说,《春秋》只是直书其事而善恶自见,并没有在文词字句中隐寓什么褒贬,诸儒之言褒贬者已属无稽之谈,而孙复所创之“有贬无褒”之说更是臆度妄断。孔氏《春秋尊王发微》首开宋代以苛议说《春秋》之风,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引常秩批评孙复之言曰:“明复为《春秋》,犹商鞅之法,弃灰于道者有刑,步过六尺者有诛。”叶梦得着《石林春秋传》,于诸家义疏多所排斥,但特别反对孙复此书,认为孙复不深于礼乐,故其言多自抵牾,有甚害于经者,虽概以礼论当时之过,而不能尽礼之制,尤为肤浅。尽管诸儒对孙复此书多所批评,但此书在当时影响极大,开了宋学之先河。现存有宋抄本,清《通志堂经解》本等。
和郑叔详送竹笋
渭川春色到龙孙,渐养侵云百尺根。可惜斸来陪脱粟,葛陂留得看腾骞。
送柳判官引对次邹主簿韵
斯文复古魏郊东,落落名孙祖气同。待诏方探采兰舍,最书催见受釐宫。十年樽酒瞻燕碣,几日歌吟笑郢中。天下求才君必用,莫悲长剑匣秋风。
到沉黎举家瞆气上如聋者踰月乃愈医人云此瘴气也
儋史之孙病耳翁,人佯谓我与真同。蚊飞鬓外年时事,鹊噪愁边晚更空。老去鹿皮终可隐,听如龙鼻反能聪。昭文不鼓非无意,勉为慈亲奏凯风。
观祝少林所藏画三首 其三 李龙眠画
吾祖曾为沙苑牧,有孙穷相合骑驴。朝来忽起驰驱兴,为见龙眠十马图。
王原庆新迁居南堂以古风求写恕斋二大字并石刻次韵
三槐诸孙有奇士,才高特未遇时尔。作诗尤能备众体,短章大篇仍杂拟。解纷使掉三寸舌,随陆苏张何足比。雕鹗犹未离风尘,蛟螭尚尔蟠泥滓。平生曳裾向侯门,豪杰闻风竞瞻企。只今交游亦凋落,凛凛一身嗟独峙。槐阴满庭渺何在,久寓瀛壖成故里。濒湖小楼太孤露,何殊玉川洛城里。迩来深入作郊居,高屋好山成二美。未能拔剑斩楼兰,几欲袖椎摧晋鄙。便将拂袖武陵溪,谁能著脚长安市。西门性急佩柔韦,柳子气高戕曲几。衡宇全似归柴桑,茅茨大胜居儋耳。我诗非工字尤拙,荷子爱忘刚见喜。夜来纵笔写恕斋,自笑黔驴技止此。更求古刻访少作,颇记醉中曾诺唯。旧书纷沓费搜寻,鱼钥未开尘事起。呼童卷送三数轴,仅可障风同故纸。新诗鼎来亟予和,颠字敢追张长史。不须更投苦海中,一笑以还随弃毁。径须携酒登南堂,朗咏白驹三四章。
送胡文肃归洪桥
白头偏感渭阳诗,况见诸孙玉树枝。黄浦洪桥旧时路,慇勤送尔不胜思。
赤霄行
孔雀未知牛有角,渴饮寒泉逢抵触。赤霄悬圃须往来,翠尾金花不辞辱。江中淘河嚇飞燕,衔泥却落羞华屋。皇孙犹曾莲勺困,卫庄见贬伤其足。老翁慎莫怪少年,葛亮贵和书有篇。丈夫垂名动万年,记忆细故非高贤。
题洪子恂所画盘洲图三首 其一
昔见园成今创始,今为图就有闻孙。长松钜竹知无恙,直节清标想故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