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七日四鼓梦与孺人在宫庭谢恩至尊令小黄门宣谕曰今日社与卿喜此佳辰便可作诗进来枕上口占

同谒未央殿,共沾明主恩。冕旒亲日月,蹈舞荷乾坤。龙尾三重峻,螭头几级尊。德音欣社日,抚语走黄门。阴会皆如实,阳开不复存。空馀破窗月,流影到床垠。

南街,当世之名村也。其村官皆尽瘁于民,而廉苦自奉,月薪止二百五钱。故自嘲自诩曰:我二百五也。及事揭,闻某官之亡,身后存现金二千万,房产数本,二奶私儿数窠。予有集适名二百五,闻之失笑,因书此为吊

我有集名二百五,公亦自名二百五;维书至贱人至贵,嘉名如许惭同负。公二百五钱薄若风,我二百五集厚如鼓;我舌读二百五集生齑盐之味,公舌月二百五钱安下箸。怜公腹瘪若秋叶之蜷焦,抚我苍髯如气根之衰腐。虽渺万里于睽违,时梦把臂同公掌共拊。闻公昨日御风翔,失我所与归兮心兹伤;麻衣席帽趋公堂,溯江河而超岱华兮宁为长。见公茅茨而生琉璃之光,狻猊虬螭蟠门墙。大妇佝偻中妇扬,小妇眼媚盈女香,汝睨我怒陈灵旁。虎子丕植仲谋继阿章,或正或私皆奇强,缞绖以跪泣浪浪。始以公为禹胫毛空荒,今见公董卓之腹盘盘于堂中央。不以金缕玉衣为公裳,不以党旗国旗覆公膛,乃覆以现金二千万,使我公心无碍挂神祯祥。我来哭公无焚黄,焚我二百五集蠹虫章。微烟起兮绕公魂而西将,嘉名随兮共公魂而相羊,共垂于万古兮何煌煌。

宁乡数日,可记者多,而日饮酒行山,疲绝难书,佳景好怀,皆若呼吸,随来随往,不可复觅矣。所存唯一首,盖岳阳火车站所作,时宿酲未退

群峰黝黝移车周,如饿虎伏惊醉眸。夜山百变挟深险,疑车错入宾虹画中游。微光泛白嵌昏镜,小塘无状迷清幽。天色渐随车行起,坞隅草草知低楼。梦耶醒耶小灯暗,听我车行当如天外咽箜篌。车止人出鸡脱卵,路转尘开大厦都。粒米早餐鸟填海,腹底雷转诧路途。酒家作屋斫鲸首,急欲啃此生鱼头。火车横卧接天宇,我倚车窗记所由。颅中酒鼓何为耳,岂如抛管与睡谋。

友人为余述所闻见有可叹者要余赋诗事非一时故章无伦次义存讽谕庶几闻者足戒云尔

岭海风清坐啸秋,身兼三组叹诸侯。琼筵争睹{蒙鸟}{童鸟}盏,锦段多归翡翠楼。传道建威临越镇,何劳执宪告交州。龙骧酌水题诗处,凫舸扬旌访古游。蓬莱仙吏不知名,任达疏慵洵有情。力拯鱼头劳障水,生来猿臂善谈兵。陶公甓运分阴重,桓发金输博戏轻。录事囊家多侠客,溷翁华发念苍生。李郎年小擅歌场,日坐朱门燕寝香。花下濡头逃酒令,镫前假面学谈娘。鸳鸯锁络葳蕤结,琥珀钩生的皪光。会得东山丝竹意,劝君行乐莫相忘。十丈红尘暗醉乡,冈头歌舞惜荒凉。何来日下埋轮使,惊散春风结客场。汉殿果应冠獬豸,坡山不久驻仙羊。口碑今比阎罗老,当日谁陈借寇章。

景文诚公入直行园常以茶囊自随公逝后三年予于公所治事之案得所临晋人行楷一束遂与愔仲分存之又遗乌龙茶二瓶试啜之馀感叹不已与韬庵年丈愔仲作诗纪其事并为之图

春明残梦官焙香,廿年江海真淡忘。泪销凤烛滴不尽,复此莲勺沾恩光。从龙帷幄几人在,零落走散殊可伤。与君对直岁月久,惟有景老同回翔。眉庞须磔语言直,入直常自携茶囊。当年草牍连案几,即今不忍窥遗藏。我来拂尘辨手迹,争宝片纸如琳琅。箧留双瓶贮佳茗,海南风味乌龙强。试煎小啜遣长昼,洗涤烦浊生微凉。清严如见故人面,致身晚节真堂堂。逍遥坐食愧何补,剩癖文字沉膏肓。苦吟漫追双井黄,正坐车声绕羊肠。

施元用醉谒邑大夫胡公公贤者也不以为浼己翌旦袖刺见之元用以喜雨十诗为谢仙尉孙公赠诗曰瓮边不识毕吏部笔下方知李翰林释其嫌一时和者相继其族兄德茂复有诗箴之元用遂锐然止酒事有曲折情存彼此然百里不失为通德茂合于义元用勇于决皆是也括苍姜子为长篇以合之简元用兼呈诸公庶几期于大同泯然无迹矣

肩吾有云孙,磊砢东州瑞。一诵能万言,落笔忽千字。才抽独茧绪,态涌春云思。喜慕高阳徒,时追习池醉。笑被僒囚拘,跌宕每自肆。心知令尹贤,诡迹姑尔试。谁知赵蔺卿,复袖祢衡刺。非意忽相得,直到古人地。施君激深知,十诗手自贽。梅仙亦奇才,睨此一时事。新篇发佳话,冰释两公意。赓载皆文豪,璀璨明玑坠。西邻有伯氏,规切岂亡谓。甘言古所戒,矫枉未伤义。昔人有火攻,达士胡足累。施君真勇者,念酒宁我祟。指天誓止饮,忽改开群视。邴原恐废业,陶侃忧亲恚。独醒向清湘,自责当先隧。古来有若人,于我适相类。勿学刘伯伦,诅妇侪儿戏。勿学陶元亮,止酒诗非志。自此真止矣,惟当醉经笥。湎然啜醇醲,抖擞糟粕弃。沉酣日滋久,富贵可立致。视彼九酝功,未足易所嗜。持将沃宸聪,澄醍有遗味。异时理扁舟,却载鸱夷器。

史讳举例

陈垣著。“避讳”是我国早已存在的现象。《春秋》讳言尊者、亲者、贤者所做的某些有违所谓“礼义道德”的事,这是“春秋笔法”,不算避讳。所谓避讳,则是在语言文字上避称尊者、亲者、贤者的名、字,而用其它方法来代替。史书避讳用例十分繁杂,不仅避人名,连官名、书名、地名、年号等往往也要避讳,而且各代所避之讳不同,避讳方法也不一致。作者阅读了大量宋人、清人有关避讳的著述,收集了100百多种历代典籍中的材料,于1928年写成《史讳举例》8卷,概括了避讳的方法,如改字、空字、缺笔、改音等;归纳了避讳的种类,如改姓、改名、辞官、改官名、改地名、改物名等;并指出了如何把避讳学应用于校勘、考古的方法。此书的出版,使后来的史学工作者及古代哲学、文学研究者在整理、利用古籍时,多了“一门径”,增了“一钥匙”。对于普通的文史爱好者,此书也不失为增长文史知识的重要读物。本书有科学出版社1958年的排印本。

渚山堂词话

明陈霆撰,3卷,曾收入《四库全书》。《四库提要》云:“宋元明佚篇断句,颇赖以存”,“持论多确”。如该书记载王昭仪《满江红》词为其位下宫人张琼英所作,《垂杨》、《玉耳坠金环》二曲为唐宋旧谱所无等等,颇有可资参证者。此书具有较强的民族爱国意识,对文天祥的词品和人品极为推重,誉之为“人豪”。对于元人词中之妄诋宋者,陈氏则加以痛斥。对稼轩词中之使事,加以具体辨别,很有识见。该书作者对摹仿古人、强和古人的一些因袭词作,均有批评的言词,足见其“持论多确”。但陈霆论词亦有迂腐不能免俗者,如谓后唐庄宗《如梦令》为亡国伤败之谶,黄庭坚《青玉案》“忧能损性”为其终身不振之证者即是。《渚山堂词话》共59则,附录《吴兴丛书》跋语和校点后记,王幼安据唐圭璋《词话丛编》本校点。1960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将《渚山堂词话》和杨慎《词品》合成一册出版。

陈记室集

别集。东汉陈琳作。记室集最早编刊者不详,《隋书·经籍志》载有《后汉丞相军谋掾陈琳集》三卷,早佚。此集为明人张溥所辑,存《汉魏六朝百三家集》中。全书1卷,著录诗文辞赋凡26篇。其中赋13篇,较完整者有《武军赋》、《神武赋》、《止欲赋》、《神女赋》、《大暑赋》、《迷迭赋》、《玛瑙勒赋》、《柳赋》及《鹦鹉赋》等,文10篇,诗3首。卷前有辑集者“题辞”,述陈琳生平大要,及其诗文辞赋优劣。其云:“孔璋(陈琳字)赋诗,非时所推,《武军》之赋,久乃见许于葛稚川,今亦不全,他赋绝无空群之目。诗则《饮马》、《游览》诸篇,稍见寄托,然在建安诸子中篇最寥寂……彼所出尘,惟章表书记。”孔璋赋,以《止欲赋》、《武军赋》两篇成就较为突出。前者于思求“逸女”中深寄兴托,明其志趣;后者极力颂扬主上的武功伟业,文辞优美,一气呵成,笔力遒劲,代表了陈赋的总体风格。前人多不推重其赋,于今观之,似失之偏颇。今有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四库全书本《陈记室集》。

论语全解

宋陈祥道(字用之)撰。共十卷。认为孔子“言义则存乎《春秋》,言理则存乎《论语》”。认为《论语》乃孔子“言理以答学者之问”(《论语全解原序》)的著作。就《论语》逐篇逐章作了诠释。“祥道长于三礼之学,所作《礼书》世多称其精博,故诠释《论语》亦在礼制最为明晰。”(《四库全书提要》)如解“躬自厚而薄责于人”章,除例举“孔子于圣仁不敢居,于管仲则称仁”外,还引《礼记·乡饮酒》酬宾之礼以示尊贤养老之义。又如解“师冕见”章,则引《礼记·王制》“八十拜君命,一坐再至,瞽亦如之”,说明礼待瞽者如老者之义以明之。再如“臧文仲居蔡”章,则引《礼记·礼器》“诸侯以龟为宝,家不宝龟”的古制来说明鲁大夫臧文仲藏大龟,是一种不明智的僭礼行为。其学术本宗王安石氏,故往往杂据庄子之说以作佐证。如引老庄之说以释《为政篇》中孔子答哀公“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之语。解释虽未必尽合原意,而旁引曲证颇为详核,其可取之处甚多,故绍圣后与王安石《论语注》皆为当时所重。有《四库全书》本。

宁极斋稿

诗词别集。南宋末陈深撰。一卷。深字子微,室号宁极斋。 世称宁极先生。宋习举子业,入元杜门著书,弟子从游甚众。著有《读春秋编》、《宁极乐府》,诗词则反存此集。有古体二十五首,五律三十六首,七律二十六首,五、七言绝句三十二首,词七首,另有铭文一篇,赞语二段。其诗多应酬仕宦之作,清人疑为子陈植之作,未有确据,臆度而已。今综观之,诗意闲雅,气韵不失古风,《七律·晓望城有感》:“呜呜寒角动城头,吹起千年故国愁,才见专诸操匕首、旋闻西子载扁舟。霜寒古寺钟声早,月落南园树影秋。一笑浮华易盈歇,白云长在水长流”,有亡国之音,落笔不俗,不当为子植之作。有民国四年(1915)李云鼎宜秋馆刊《宋人集乙编》本, 另有《四库全书》、《天尺楼丛钞》本,均附有其子陈植《慎独叟遗稿》一卷。清康熙间顾嗣立辑《元诗选》,也收是集。

筼窗集

筼[yún]窗集,诗文别集。宋陈耆卿著。十卷。宋赵希弁《郡斋读书志·附志》载《筼窗初集》三十卷,《续集》三十八卷。清倪灿、卢文弨《宋史·艺文志补》亦只载《筼窗文集》,但不著其卷数。原本久佚,清修《四库全书》时,从《永乐大典》中辑得文一百三十一篇,诗三十八首,词四首,厘为十卷。收入《四库全书》。卷首有自序,叶適、吴子良序。中如《荆溪林下偶谈》卷二所称之《代谢希孟上钱相启》、卷四所载《为游仲鸿谥义》之类,均已亡缺,所存仅十之一二。四首词中,亦只两首《鹧鸪天》为陈耆卿作。栾贵明《四库辑本别集拾遗》又从今存《永乐大典》中辑出四库馆臣漏辑者十三条。今所传本除上述外,另有《筼窗集》十卷,《补遗》一卷,见《台州丛书己集》。

少阳集

宋代诗文别集。陈东撰。本集元代大德年间刊本及明代正德十一年(1516)刊本均为8卷,名为《尽忠录》。编次颇嫌错杂;明代天启五年(1625)贺懋忠刻本及清代康熙年间刻本又为10卷。《四库全书》据康熙刻本著录,但因其“前五卷皆东遗文,后五卷则本传、行状及他书论赞。今存遗文五卷,附录史传一篇、行状一篇及钦宗省敕一篇、高宗谕旨七篇为第六卷,他皆汰之。”(《四库全书总目》)其遗文5卷中,前4卷为书,卷5为诗词。书末有跋云:“翼按:先生诗词乃百十中之一二耳。然《初筮斋咏雪》一首直与卢韩《月蚀诗》并驱,《咏桃花菊》一首体物之妙,杂之苏、黄集中人不能辨。吉光片锦,大庖一脔,岂在多哉!”《少阳集》是文以人传的较典型例子之一,全书缺乏剪裁,编辑颇不精审。

默堂集

宋代诗文别集。22卷。陈渊撰。作者尝榜其室曰“默堂”,门人沈度编次其诗文,因以名其集。《直斋书录解题》卷18著录此集22卷,《宋史·艺文志》则称26卷、词3卷。《四部丛刊》三编据昆山徐氏传是楼所藏宋刊本影写本辑入本集,仅有诗10卷而无词,其余12卷为启、表、札子、奏状、书、杂文、杂说等各种文章,其中书为5卷。卷首载沈度、杨万里序。书末附赵万里跋。《四库全书》据鲍士恭进呈本著录,但与《四部丛刊》本相比,有两处缺页。陈渊文集另有12卷本,名《存诚斋集》,但其集有文无诗,且第1卷末少启3篇、第9卷末少书2篇,文字也多所讹缺。杨万里为《默堂集》所写的序称:“其辞质而达,其意坦而远,其气畅而幽。至于立朝廷、当言责、正君心、排权臣,蹇蹇不折也。是岂今之所谓文哉!盖道学之充乎其中而溢乎其外、形乎其躬而声乎其言者欤!”

本堂集

南宋学者陈著著。凡九十四卷。其中诗三十四卷,词五卷,杂文五十五卷。据其原目,尚有讲义三卷,但有目无书,盖传写时遗佚。其诗多沿《击壤集》派,文亦颇杂,其语录之体不及周必大、楼錀、陆游、杨万里之“淹雅”,又勉推佛老二氏往往过当,不及朱熹之“纯粹”。然宋自元祐以后,讲学家已以说理之文自辟门径。至南宋辗转相沿,遂别为一格不能竟废。该集既有真德秀的“甄别”之风,又有胡寅的“攻驳”之风,可谓“披沙简金,时有可采”,《四库全书·提要》称收此集之目的在于“存备一家”(《提要》)。该集集中表达了作者的理学思想。认为“人之所学何事?亦惟言必有物,行必有常,而忠信笃敬为本”(《与俞察院浙》)。又认为性出于天,道出于性,教出于道,三者一贯,“人受血气而生,心统性情之妙,心不能不感于物,静不能不动于感,而性之欲出矣。欲所当欲,则亦天性也;欲非所欲,则血气之私也。欲,其善恶之机乎!”(《剡学讲义》)司马迁“以欲为善”,陈祥道“认欲为恶”。张载的“气之性”,张栻的“性之欲”,朱熹的“欲即情”,说明了“欲”本身并不就是“善”或“恶”,而是“善恶之机”。“欲”只可“寡”,不可“无”、不可“纵”、不可“贪”、不可“绝”。这是对程朱理学“存天理灭人欲”思想的一大纠正。有路有钞本、天津图书馆藏本。

文选补遗

四十卷。宋陈仁子(约1279年前后在世)编。陈仁子字同俌,一作同甫,号古迂,湖南茶陵人。生卒年不详。咸淳十年 (1274)漕试第一。宋亡后不仕。著有 《牧莱脞语》。书前有庐陵赵文序,谓《文选》不当收 《封禅书》、《魏公九锡文》,又不当删《后出师表》,收 《九歌》不当止存 《涉江》,史论赞不当只取班固、范晔,而不取司马迁。此集收司马谈《六家要旨》、《鲁仲连遗燕将书》、刘邦 《鸿鹄歌》、扬雄《反离骚》、蔡琰《胡笳十八拍》、越人歌《李延年歌》等诗文,《四库总目提要》 皆讥其 “有乖伦理,不免陈腐”。此书兼补 《文选》未录诗文,传世之功,概不可泯。收入 《四库全书总目存目》,并加以介绍。

安雅堂集

元代诗文别集。13卷。陈旅撰。《四库全书》曾据两淮马裕家藏本编入别集类。本集别题《陈众仲文集》。《安雅堂集》的主要版本有明祁氏澹生堂抄本及数种清抄本,传本比较少见。本集卷首有元至正九年(1349)张翥序,至正十一年林泉生序。卷1为赋、辞等及五七言绝句,卷2为五七言律诗,卷3为五七言古诗,卷4—6为序,卷7—9为记,卷10为碑,卷11为碣、墓铭,卷12为墓志铭,卷13为杂文。卷末有明人杨士奇跋等文字。据《元史》本传,陈旅有集14卷。但本集及明入焦竑的《国史经籍志》都作13卷。今存《安雅堂集》13卷系陈旅之子所编,首刊于元末,是流传有绪的善本。陈旅的诗文颇得虞集赏识,《元史》本传说:虞集见到陈旅的文章,“慨然叹曰:‘此所谓我老将休,付子斯文者矣。’即延至馆中,朝夕以道义学问相讲习,自谓得旅之助为多。”这一点,也为张翥的《安雅堂集序》所证实。从实际的文学成就与影响而言,陈旅是无法与虞集比肩的。

稀见地方志提要

地方志书目提要。十五卷,其中卷七、卷十二分上下,又有卷首、卷末二卷,实有十九卷。今人陈光贻编著。书成于一九八三年,一九八七年出版。此书著录方志约一千二百种。按省、市、自治区为单位,视所收方志多少分卷,多者如浙江,分为二卷;少者则数省、市、自治区合为一卷。以通志、省志居前,次按各旧存府、州、厅、县、乡镇、卫、所、盐井、盐场、土司司所等志及乡土志、侨立志、杂志之序排列。所录方志大多为今存稀见之书;传本较多,但体例严密、简核尔雅之志,亦予著录;今存方志较少之省分,为平衡起见,著录从宽。宋、元、明善本方志,前人已著录且无需补正者,不尽著录。每一方志之下,标明卷数、收藏处或收藏者。提要首为撰修者简历,以下所叙为志乘原委、编辑体例、收藏故实、版本传抄之异同、修补增刊之始末,或系以评论。就版本言,有刊本、抄本、传抄本、写本、稿本、油印本、铅印本。刊本中,以康熙刊本为最多。

珊瑚木难

八卷。明代朱存理撰。据朱彝尊《静志居诗话》记载:“存理自少至老未尝一日忘学问,人有异书,必从访求,以必得为志。所纂集凡数百卷。既老不厌。坐贫无以自资,其书旋亦散去。又据《江南通志》记载:“元季明初,中吴南园何氏、笠泽虞氏、庐山陈氏书籍金石之富,甲于海内。继其后者,存理其尤也。”此书悉载朱存理所见字画题跋,其卷中诗文世所罕睹者,亦皆有附录。前有文征明、文嘉、王稚登、王腾程四人名氏,可见出于四家收藏者为多。此四人皆是鉴赏名家,故所藏者并多名迹。存理又工于考证,凡所题品,具有根据,与真赝糅杂者不同。但其书从无刊本,转相传写,伪脱颇多。此书主要版本有雍正六年 (1728) 年氏刊本、《适园丛书》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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