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启之按滇过鄞省母夫人焚黄于父墓作难将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十章赠之 其九
万里炎荒地,经冬复历春。帝星临柱史,休祀碧鸡神。
董启之按滇过鄞省母夫人焚黄于父墓作难将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十章赠之 其十
绣斧肃霜威,澄清志不违。瘴乡人拭目,惊喜见晴晖。
董启之按滇过鄞省母夫人焚黄于父墓作难将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十章赠之
垂柳拂征鞍,雨中行路难。河梁一分手,山叠水漫漫。岁月交心久,江潭别路长。手中双白璧,持赠比干将。离心似明月,皎皎在方寸。但令光不遗,道远何足恨。北堂天未晚,游子归来早。堂前一夜风,开遍宜男草。白发对青芩,日高江院深。豸冠阶下舞,好慰柏舟心。荒垄荐秋蘋,深恩讵能报。嗟嗟死后封,犹是生前诰。人生重乡邦,歧路苦南北。简书限王程,欲住不可得。岁岁中台使,巡行道十三。要知君历处,风土接交南。万里炎荒地,经冬复历春。帝星临柱史,休祀碧鸡神。绣斧肃霜威,澄清志不违。瘴乡人拭目,惊喜见晴晖。
滇中黑龙潭有古梅两株唐时物也未谷为设阑楯索余图永之于石
疏香拂拂吹面来,黑龙潭上梅花开。紫云吹影落波底,碧琉璃浸红玫瑰。寻山惯骑款段马,叩门不许奚童催。道人揖客山院静,风炉茶沸喧殷雷。老干盘空见须发,苍鳞卧地栖莓苔。蛰龙一睡不复醒,铁笛吹破云千堆。谁人手携入灵境,传闻天宝当时栽。千年劫火烧不死,支离孕结丹砂胎。人生安得如汝寿,古佛含笑天公猜。老夫十日面青壁,放笔自喜无纤埃。山空杳冥天籁绝,枝底只有山禽陪。夕阳倒射殿角赤,花光人影相徘徊。鹤声送客入城去,衣上染得朱霞回。
安福界上远山之巅樵者颇众而山色如墨盖烧馀也路逢村妇携篮者数辈问之云采野菜去
日上野烧没,云端樵路分。猿猱同矫矫,斤斧竞纷纷。有妇能供饷,携篮更采芹。田桑虽未动,尔事亦云勤。
滇阳二月罂粟花盛开花皆千叶红者紫者白者微红者半红者傅粉而红者白肤而绛唇者丹衣而素纯者殷如染茜者一种而具数色绝类丽春谱之所云余念昔居吾乡有亭芙蓉浦上亭外罂粟三亩许花惟单叶红白二色而已后忝亲王礼官从驾自京师之国大梁此花无异吾乡兹焉流落万里人事不及而植物遇之不胜感时恋旧之私赋诗二首 其二
善阐东风不作寒,米囊花似梦中看。珊瑚旧是王孙玦,玛瑙犹疑内府盘。嘶过骅骝金匼匝,飞来蛱蝶玉栏干。瘴烟窟里身今老,春事伤心思万端。
滇阳二月罂粟花盛开花皆千叶红者紫者白者微红者半红者傅粉而红者白肤而绛唇者丹衣而素纯者殷如染茜者一种而具数色绝类丽春谱之所云余念昔居吾乡有亭芙蓉浦上亭外罂粟三亩许花惟单叶红白二色而已后忝亲王礼官从驾自京师之国大梁此花无异吾乡兹焉流落万里人事不及而植物遇之不胜感时恋旧之私赋诗二首 其一
二月昆明花满川,丽春别种最芳妍。青黄未着罂中粟,红白都开地上莲。逐客形容嗟老矣,美人颜色笑嫣然。马头初见情多感,吟得诗成莫浪传。
滇阳二月罂粟花盛开花皆千叶红者紫者白者微红者半红者傅粉而红者白肤而绛唇者丹衣而素纯者殷如染茜者一种而具数色绝类丽春谱之所云余念昔居吾乡有亭芙蓉浦上亭外罂粟三亩许花惟单叶红白二色而已后忝亲王礼官从驾自京师之国大梁此花无异吾乡兹焉流落万里人事不及而植物遇之不胜感时恋旧之私赋诗二首
二月昆明花满川,丽春别种最芳妍。青黄未着罂中粟,红白都开地上莲。逐客形容嗟老矣,美人颜色笑嫣然。马头初见情多感,吟得诗成莫浪传。善阐东风不作寒,米囊花似梦中看。珊瑚旧是王孙玦,玛瑙犹疑内府盘。嘶过骅骝金匼匝,飞来蛱蝶玉栏干。瘴烟窟里身今老,春事伤心思万端。
由二亩甸往方广入山已深忽抵一大池周七八里荷花弥望人家临水而居蜃墙红窗花竹衣桁倒影镜中戏询舆人欲买全湖直几何对云不过百金乃知山乡之业贱不可言古人买山非直耽其幽寂三径之资不当与买宅买邻同价乃可安耕凿长子孙今世惟求近城市价亟昂而租入转少取其贫时易售而已购产而欲其易售悲哉购者之愚也 其一
山路崎岖竹径斜,忽开平望见莲花。连天镜影莲为盖,隔岸烟波竹作家。明月秋风无价值,收莲芟竹有生涯。此中合有鲈鱼脍,处处秋声响钓车。
由二亩甸往方广入山已深忽抵一大池周七八里荷花弥望人家临水而居蜃墙红窗花竹衣桁倒影镜中戏询舆人欲买全湖直几何对云不过百金乃知山乡之业贱不可言古人买山非直耽其幽寂三径之资不当与买宅买邻同价乃可安耕凿长子孙今世惟求近城市价亟昂而租入转少取其贫时易售而已购产而欲其易售悲哉购者之愚也 其二
尝怪栖遑城市人,珍珠为米桂为薪。不耕岂若深耕获,入计非丰出计频。避世入山为小隐,有锥立地便终身。何须苦羡持筹客,百紫千黄积素尘。
由二亩甸往方广入山已深忽抵一大池周七八里荷花弥望人家临水而居蜃墙红窗花竹衣桁倒影镜中戏询舆人欲买全湖直几何对云不过百金乃知山乡之业贱不可言古人买山非直耽其幽寂三径之资不当与买宅买邻同价乃可安耕凿长子孙今世惟求近城市价亟昂而租入转少取其贫时易售而已购产而欲其易售悲哉购者之愚也
山路崎岖竹径斜,忽开平望见莲花。连天镜影莲为盖,隔岸烟波竹作家。明月秋风无价值,收莲芟竹有生涯。此中合有鲈鱼脍,处处秋声响钓车。尝怪栖遑城市人,珍珠为米桂为薪。不耕岂若深耕获,入计非丰出计频。避世入山为小隐,有锥立地便终身。何须苦羡持筹客,百紫千黄积素尘。
宣和五年四月十二日余馆湘阴之兴化徐质夫自土山来一昔夜语甚颠倒且日前尝梦见东坡今复见子何清事相联耶吾所居有亭名闲美尝有白燕巢梁间屡见鹤翔舞于层霄嘱予为诗纪其事质夫大梁人贤而有文佳公子也
徐侯官舍土山边,颇为看书废昼眠。偶见画梁巢雪乙,更惊云汉舞胎仙。致坡入梦殊堪纪,与俨忘形亦自贤。闻道小亭时纵目,江山信美似斜川。
旧岁三月阻风于清河屯田百户王君致香椿一本涉淮济江颠沛数矣而此特无恙每一顾之心未尝不在淮北也发春伊始移植朝阳赋以志感
白门斜日阻归航,野老墙头碧玉长。感遇不辞千里别,侨居又是一年强。流光荏苒嗟予老,行路閒关备尔尝。浅薄无能系思忆,宦途留此作甘棠。
台城路·滇南山茶有高二三丈者,称绝艳。今见崇胜寺观音殿下高亦丈余,绿硬红肥,非他花可及
寒江漠漠嘉陵路,重游古观音殿。磬口初含,檀心未吐,蓦见枝头放焰。殷红数点。料说法僧高,曼陀花散。碧树秾葩,未须惊绝滇南艳。紫薇红透百日,合平分节令,春早冬晚。萼绿仙癯,牡丹娇软,争似猩唇清健。豪华占断。判耐冷经时,众芳冠冕。涕唾随人,又谁揩倦眼。
陶不退以容城谕丁内艰归滇中至敝邑殇其令子遂瘗焉于其行也诗以送之 其一
麻衫如苇别芹宫,那复哀殇客路中。幸免西河夫子恸,稍存嬴博古人风。腮毛换去三停白,桕叶归来十度红。富贵几何愁苦剧,令人翘首眄飞鸿。
陶不退以容城谕丁内艰归滇中至敝邑殇其令子遂瘗焉于其行也诗以送之 其二
十年尘土敝衣裳,瞥见昆池旧景光。无佛称尊鸡足老,与天孰大夜郎王。蛮娘乍隐溪花笑,番客遥怀瘴草香。秘药如山砂似镞,试探何处有仙方。
陶不退以容城谕丁内艰归滇中至敝邑殇其令子遂瘗焉于其行也诗以送之
麻衫如苇别芹宫,那复哀殇客路中。幸免西河夫子恸,稍存嬴博古人风。腮毛换去三停白,桕叶归来十度红。富贵几何愁苦剧,令人翘首眄飞鸿。十年尘土敝衣裳,瞥见昆池旧景光。无佛称尊鸡足老,与天孰大夜郎王。蛮娘乍隐溪花笑,番客遥怀瘴草香。秘药如山砂似镞,试探何处有仙方。
长亭怨慢·读慈博词,因忆查颠山初掘凿时,主人欲以风雅为商业倡,余亦狗虱戏中演员之一。地既幽旷,酒肴亦丰腆。及声气既开,主人意倦,局以屡变,而竟至于散。今偶到凭眺,古榕虽存,而诸人多物故者,因借题抒感尔
野风聚、落花飞絮。好个吟壶,幽深庭户。七步催成,半閒偷得幸天许。绿阴十亩,凉健我、榕门树。爪甲若非龙,那得见、蜿蜒如此。日暮。瞰洋场灯火,浮出市声无数。风签月券,喜先荷、东皇支付。莫误认、蛮海春多,毕竟是、燕莺无主。试检点、高阳鹤发,几余霜缕。
老夫迫于简书束装就道值层冰积雪阻舟淮甸进止俱难乃荷昌龄士安同志垂访徒步泥涂三十馀里曾不为劳令人感激不已别后聊写薄况寄二英彦希同德川宗侄洎知己者倚和见示以慰寸怀
碌碌东淮已倦游,中台飞檄又岐周。曾闻雪拥蓝关马,今见冰凝邵伯舟。自笑此身虽矍铄,却思何处不淹留。蓬窗欲养澄清志,鹄面累累不断头。
修六上人参方潮阳过小园以吴用潜侍御书来曰上人欲敷座诃林为众生说法觉生居士业饶广长舌续佛彗命矣西园公常自称为肉身菩萨慧业庵前菩提双树结果已自然成可无一言为护法金汤余乃相视而笑遂拈笔得百十六字以当拈花上人其护之归报侍御公咄咄韩昌黎从大颠游矣第无量寿佛已念苍梧帝子櫜鞬湘源道左合掌骢马宰官身者久之幸分数索买山钱丐上人成此一段无量功德又何以西园公之棒喝为乎夫青莲常生于火宅鹙子不择于鸡群今公以出世想作用世法建
西来一锡忽翩翩,欲向潮阳问大颠。归语生天骢马客,休参借法野狐禅。色空喧寂皆堪證,首尾中边可尽捐。到底还须一把火,总来不值半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