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邱子

哲学、政治著作。清汤鹏撰,12卷91篇。约作于1840年鸦片战争之后。在《树文》篇作者自述撰写宗旨: “其旨务在剖析天人王霸,发抒体用本末,原于经训,证于史策,切于家国、天下,施于无穷。其心务在琢磨主术臣道,护持国势民风。” 主张以义理之学为“体”,以理政为“用”。他说: “君子纳之于轨物,然后能裁之于义理; 裁之于义理,然后能详之于体段; 详之于体段,然后能鸿之于作用。” (《则古上》) “理政必考其学”(《则古中》)。

近百年湖南学风

思想史著作。钱基博著。全书9篇,为作者抗日战争时避兵湖南所作。在第一篇“导言”中追溯了屈原、周敦颐、王夫之对湖南学风之影响。在第2~8篇中,分别介绍了汤鹏、魏源、罗泽南、李续宾、王錱、胡林翼、曾国藩、左宗棠、刘蓉、郭嵩焘、王闿运、阎镇珩、邹代钧、罗正钧、谭嗣同、蔡锷、章士钊等17人的思想。其特点是突出强调各家的经世致用思想,如作者在第9篇“余论”中所云,这17人中“其人有文人、学者、循吏、良相、名将,不一其人,而同归于好学深思;其事涉教育、政治、军谋、外交、欧化,不一其术,而莫非以辅世长民”。作者写作此书之宗旨也是为了激励今人:“张皇湖南,而不为湖南,为天下;诵说先贤,而不为先贤,为今人。”抗日战争时期由兰田袖珍书店和安化桥头河求知书店印行,1985年岳麓书社将此书与李肖聃《湘学略》合刊重版。

夏日村居有述

江村养余懒,颇不病幽独。维时仲夏初,长天气清淑。野人太无事,自起为约束。凌晨盥嗽毕,叩齿三十六。始浇庭中花,次洗屋后竹。荐麦欣及新,分葵味馀馥。弄笔南窗下,醉沈凭淋漉。金石四五编,骚雅一再读。吸涧煮茗旗,松声腾波绿。小啜清飔来,尘襟净于沐。课童抄酒经,进客命棋局。树影俄已圆,厨人报藜熟。饭罢何所道,出门信其足。扶耒古陇傍,垂纶清溪曲。维东有兰若,经藏可游目。随意手一编,无烦證耆宿。斜阳语来下,炊烟布平陆。及归尚未暝,蓬汤芬初沐。晾发风衡门,明蟾破茅屋。有友二三人,非雅亦不俗。劝酬久已荒,匕箸肆所欲。醽倾若下酒,粳汎宜城粥。恍惚尘外语,星河莽相属。瑜枕竹方床,湘文簟如玉。中有腾腾乡,容吾便便腹。缅怀康庄士,声势迫驱逐。红尘沾褦襶,白汗脂炙毂。所得仲孰多,百年亦良促。寄言斧斤者,吾甘不才木。

醉蓬莱 送汤

正歌尘惊夜,斗乳回甘,暂醒还醉。再煮银瓶,试长松风味。玉手磨香,镂金檀舞,在寿星光里。翠袖微揎,冰瓷对捧,神仙标致。记得拈时,吉祥曾许,一饮须教,百年千岁。况有阴功在,遍江东桃李。紫府春长,凤池天近,看提携云耳。积善堂前,年年笑语,玉簪珠履。

绍兴帅相汤公会五客蓬莱阁登望海亭属某赋诗

赫赫会稽郡,潭潭府公居。一州胜绝处,毕集于庭除。秦望极高秀,千峰散江湖。蓬莱为收揽,远近争奔趋。溟渤无百里,登临失东隅。翚飞卧龙顶,便可窥方壶。丞相不独飨,故人盛招呼。兵厨列樽俎,宾次罗簪裾。杰阁坐褫带,危亭上肩舆。耄倪争指似,还见云间无。一月明白璧,五星灿连珠。鄙夫何足数,愧汗沾霜须。客有徐季海,题名数行书。怒猊抉石外,筋力颜之徒。周老盍命驾,属闻遂悬车。何妨行役事,政用儿孙扶。

居榕城三日写其风物得八首 其八

百合池塘旧有名,兰汤三尺即蓬瀛。老夫浴罢浑如梦,真觉肤坚肠胃轻。

居榕城三日写其风物得八首

浇愁试沽鸡牢酒,朋住楼头细细斟。解事庖丁知客意,登盘先为荐红蟳。美和斋在鼓楼前,粿饵甘香卤面鲜。何必新春二月二,撑腰且缓点心先。莫把杭州比福州,蒙尘西子也应羞。湖山虽好难留我,愁绝斜阳故国秋。是处园林橘柚坚,湖山晴暖欲浮烟。一瓯花乳容闲坐,仿佛昆明海子边。仓前山下路夭斜,茉莉新开满院花。最是晚来香气盛,泛船浦口两三家。百合池塘旧有名,兰汤三尺即蓬瀛。老夫浴罢浑如梦,真觉肤坚肠胃轻。

忆江南 其七

渔家乐,织罟自营生。霜市卖鲈新论价,烟篷蟹汤漫调羹。依夕起歌声。

生日又二首 其二

岂料生逾七十年,孩提脱死瘴乡烟。未能汤饼觞朋友,祇合炉香拜祖先。养性有书知道理,夺胎无药学神仙。天都峰下旧茅屋,消得严滩十日船。

生日又二首

畏途偶许玩馀生,晚节尤难保令名。一秃翁真韩长孺,五男儿可晋渊明。凄风开户绵重著,漏雨溅床酒懒倾。俗事沓来败人意,且须坚坐待天晴。岂料生逾七十年,孩提脱死瘴乡烟。未能汤饼觞朋友,祇合炉香拜祖先。养性有书知道理,夺胎无药学神仙。天都峰下旧茅屋,消得严滩十日船。

忆江南 建南杂咏

建南好,乘兴踏青行。虫果侩权村有市,蜡花开遍庙无灵。春会记分明。建南好,北望海冥濛。蜃气晓团云百色,蛟雷昼激雹十峰。光怪一重重。建南好,危阁绿阴中。浅水稻田寻蛤菜,夕阳杉路采鸡堫。载酒醉秋风。建南好,别有一乾坤。凉霰不妨花馣馤,严飙翻助草精神。冬意略如春。渔家乐,生小便浮家。野岸晓风迎鹢艇,紫潭春涨试鱼叉。处处有桃花。渔家乐,远住碧云村。千顷荷香熏午梦,一绳棕网挂当门。菰饭聚儿孙。渔家乐,织罟自营生。霜市卖鲈新论价,烟篷蟹汤漫调羹。依夕起歌声。渔家乐,风水好相逢。罗略断流分荇霁,蓑衣冒雪钓芦中。谋饮忆郫筒。田家乐,栎社话乡情。筊卜丰年鱼入梦,春融绮甸鸟催耕。天气半阴晴。田家乐,日日饱三餐。缫茧车翻收麦后,薅秧鼓打落梅天。无事不平安。田家乐,自拟葛怀民。菊酿瓦瓶酾白酒,稻香秋垄曝黄云。婚嫁洽为邻。田家乐,岁晚务闲居。戏习大傩驱瘦鬼,多藏旧历当农书。馈岁有寒菹。

金陵秋夜与彭寅之汤子重步月

双阙深沉夜向阑,碧天露下葛衣单。风吹急柝严城闭,月照行人古道寒。往事悠悠歌凤去,青山靡靡识龙蟠。壮怀万里同游在,满目风烟引剑看。

煦阳岭的疑云

阿加莎·克里斯蒂著侦探小说。汤米和塔彭丝去养老院探望上了年纪的艾达姨妈。养老院里住满了脾气暴戾、行为古怪的老人家。这边艾达姨妈一个劲地唠叨着她的脑筋有多犀利,外面走廊里另一位老人家嚷嚷着她没有喝到当天的牛奶,尽管她刚刚才喝过。“对不起,那是你可怜的孩子吗?” 一位老太太突然莫名其妙向塔彭丝发问。这一切不由得让塔彭丝好多感慨。想到自己和汤米也是进了五十快六十的人了,难道不久的将来汤米和自己也要这样糊里糊涂了吗?不久,艾达姨妈去世了,汤米和塔彭丝重返养老院处理她的后事。在遗物中有一幅油画,是同院的兰卡斯特太太不久前赠给艾达姨妈的。塔彭丝十分喜爱这幅画。尤其是画中的粉红小屋、小桥流水,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决定向兰卡斯特太太讨下这幅画来。没想到兰卡斯特太太正是以前问她那个古怪问题的老妇人,并且刚刚离开养老院。当塔彭丝试图按着兰卡斯特太太留下的通讯方法和她的家人联系时,却发现“查无此人”。再查询当初入住养老院时的记录,也是道道死胡同。塔彭丝不禁心生狐疑,这样一位老人家怎么会来来去去踪影全无?还有以前的唐突问题?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家人不善?还有画中河畔的那所粉红色的房子,总是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犯罪团伙

《犯罪团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所著侦探小说,有爱的汤米和塔彭丝夫妇,一起开侦探事务所卧底搞间谍工作。从头到尾致敬/cosplay了一打名侦探,浓浓的黄金时代秀恩爱鸡汤。本书中出场的名侦探有福尔摩斯、桑代克、角落里的老人、弗伦奇探长、赫尔克里·波洛……汤米和塔彭丝·贝尔斯福德夫妇喜爱冒险,于是爽快地从苏格兰场手中接管了国际卓越侦探所,开门迎客。事实上,他们的秘密任务是特别留意那些贴着俄国邮票,且邮票背面写着数字十六的蓝色信件。更重要的是,如果有人来到办公室提及数字十六,必须立刻通知苏格兰场。汤米和塔彭丝轮番扮演著名侦探小说中的名侦探们,解决了一个又一个案子。只是那个代号十六的人却姗姗来迟。最终,出演大侦探波洛和搭档黑斯廷斯的汤米夫妇能否顺利地解决这最后一案?

命运之门

《命运之门》,Postern of Fate,侦探小说,完成于1973年,是“汤米和塔彭丝”侦探系列的最后一部,更是侦探推理小说之王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封笔之作。《命运之门》延续了该系列的风格,描述了已届老年的主人公汤米和塔彭丝夫妇在一座老宅子里发现了一桩尘封多年的案件,通过不懈努力,终于使案情水落石出。

桑苏西来客

桑苏西来客【N or M ?】又译作:谍海,密码,二战期间,英军奋力击退了德国空军的进攻,更加险恶的敌人——乔装成普通市民的纳粹分子——却从内部威胁着国家安全。代号为\"\"N\"\"和\"\"M\"\"的德国间谍杀害了英国*秀的特工。迫于压力,情报部门起用被“闲置”已久的汤米和塔彭丝贝尔斯福德夫妇。他们的任务是在海滨旅馆桑苏西的住客中找出N和M。书中的汤米和塔彭丝身边危机四伏,故事作者阿加莎也因创作此书受到军情五处调查。

奉和滁州九咏九首并序 其一 琅琊泉石篆

阳冰绝艺天下称,琅琊石篆新有名。初留泉涯俗谁顾?一日贵重繇先生。古今书法不可数,犹有字本存于经。我于八体未曾学,虽得此字宁能评?高文老笔又所爱,欲叙仿佛辞非精。笔端应驱鬼神聚,笔妙夐与阴阳争。刻雕万象出冥昧,不见刀斧曾经营。奇形挺若耸崖巘,险势直恐生风霆。雨来莽苍龙蛟起,秋入寥泬星斗明。先生七言载其侧,为地自与丘山平。先生抱材置荒郡,有若此字存岩扃。当还先生坐廊庙,悉引万事归绳衡。遂收此字入秘府,不使日灼莓苔萦。高材重宝不失一,唐舜汤禹宁非朋。

奉和滁州九咏九首并序 琅琊泉石篆

阳冰绝艺天下称,琅琊石篆新有名。初留泉涯俗谁顾?一日贵重繇先生。古今书法不可数,犹有字本存于经。我于八体未曾学,虽得此字宁能评?高文老笔又所爱,欲叙仿佛辞非精。笔端应驱鬼神聚,笔妙夐与阴阳争。刻雕万象出冥昧,不见刀斧曾经营。奇形挺若耸崖巘,险势直恐生风霆。雨来莽苍龙蛟起,秋入寥泬星斗明。先生七言载其侧,为地自与丘山平。先生抱材置荒郡,有若此字存岩扃。当还先生坐廊庙,悉引万事归绳衡。遂收此字入秘府,不使日灼莓苔萦。高材重宝不失一,唐舜汤禹宁非朋。飞光洗积雪,南山露崔嵬。长淮水未绿,深坞花已开。远闻山中泉,隐若冰谷摧。初谁爱苍翠,排空结楼台?䡾䡾架梁栋,辉辉刻琼瑰。先生鸾凤姿,未免燕雀猜。飞鸣失其所,徘徊此山隈。万事于人身,九州一浮埃。所要挟道德,不愧丘与回。先生逐二子,谁能计垠崖?所怀虽未写,所适在欢咍。为语幕下士,殷勤羞瓮醅。先生卓难攀,材真帝王佐。皎皎众所病,蜿蜿龙方卧。卷彼天下惠,赴此一郡课。幕府既多暇,山水乃屡过。旌旗拂蒙密,车马经坎坷。爱此谷中泉,声响远已播。槎横势逾急,雨点绿新破。旁生竹相围,竦竦碧千个。遥源窅难窥,磐石坦如磋。游鳞戢可数,飞鸟嘤相和。援琴薰风后,结宇寒岩左。觥筵已得月,金纨尚围坐。心如合逍遥,语不缀招些。一时耸传观,千载激柔懦。《甘棠》诗之怀,岘首泪尝堕。况此盛德下,襦裤人所荷。不假碑刻垂,栋牖敢隳挫。当今甲兵后,天地合轗轲。先生席上珍,岂忍沟中饿?毋徐黑轓召,当驰四方贺。

自彭田铺至汤田道旁梅花十馀里

一行谁栽十里梅,下临溪水恰齐开。此行便是无官事,只为梅花也合来。

夜坐困甚

马通新熟夜炉深,拄膝承颏梦欲成。不记坐来汤沸鼎,却疑蓬底听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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