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缕·拟司马槱赠妓

石竹罗裙幽露眼,携手青皋,许结春风伴。花雨路泥浑不管。草痕冉冉随之远。唱罢愁蛾颦处浅。羞记同心,松柏西陵短。翠烛照侬侬意软。一双归去江蟾晚。

司马温公九世孙碏,持公自书独乐园记并东坡诗刻,今将二百馀年,纸不盈尺,手泽犹存。感而赋诗

浮云聚散岂堪论,富贵何如道德尊?几见蓬莱成浅水,可堪风雨换高门?纸图价匪千金重,手泽传能九世存。眼见寝园成茂草,却知司马有儿孙。

江上白乐天祠

我爱白司马,有言来谒祠。才名千古照,忠义一生奇。谏切宁思禄,谗行却罪诗。如何江上客,惟道琵琶词。

鹦鹉曲 钱塘初夏

钱塘江上亲曾住。司马槱不是村父。缕金衣唱彻流年,几阵纱窗梅雨。梦回时不见犀梳,燕子又衔春去。便人间月缺花残,是小小香魂断处。

书四祖大医岩

大医岩岩石所护,大医无恙石无故。此时医去石亦隳,我知造物本无迕。一生老胁不即床,更欲得饱知无方。禹三过门不及室,仅有一发传之汤。丈夫事难有如此,子尝折肱父堕齿。我宁忍死不忍欺,坐听寒岩落松子。东山旧食西山薇,许身长作山中归。白头司马有家法,童子虽弱胜吾衣。我来拊石三恸哭,莓苔不惊雨新沐。山空寂寥医不来,蚍蜉大树空崔嵬。

台湾近咏十首呈巡使黄玉圃先生 其六

累累何为者,西来偷渡人。锒铛杂贯索,一队一酸辛。嗟汝为饥驱,谓兹原隰畇。舟子任无咎,拮据买要津。宁知是偷渡,登岸祸及身。可恨在舟子,殛死不足云。汝道经鹭岛,稽察司马门。司马有印照,一纸为良民。汝愚乃至斯,我欲泪沾巾。哀哉此厉禁,犯者仍频频。奸徒畏盘诘,持照竟莫嗔。兹法果息奸,虽冤亦宜勤。如其或未必,宁施法外仁。

台湾近咏十首呈巡使黄玉圃先生

东宁大海荒,从古无人至。明末群盗窠,岛夷互窃踞。郑氏奄而有,蔓延为边忌。我皇挞伐张,天威及魑魅。遂使瘴疠乡,文物渐昌炽。川原灵秀开,郁勃不可闭。式廓惟日增,蹙缩非长计。所当顺自然,疆理以时议。勿因去岁乱,畏噎却饭喜。去岁群丑张,揭竿三十万。我旅一东征,倒戈云见晛。七日复全台,壶箪匝地献。可知帝德深,望云争革面。馀孽虽时有,死灰谋欲煽。旋起即扑除,夫谁与为叛。当兹振遒铎,教化不容缓。民心原犹水,东西流乍变。弃之铤而走,理之忠以劝。台俗敝豪奢,乱后风犹昨。宴会中人产,衣裘贵戚愕。农惰士弗勤,逐末趋骄恶。嚣陵多健讼,空际见楼阁。无贱复无贵,相将事摴博。所当禁制严,威信同锋锷。勿谓我言迂,中心细忖度。为火莫为水,救时之良药。闽学追鲁邹,东宁昧如障。当为延名儒,来兹开绛帐。俾知道在迩,尊君与亲上。子孝及父慈,友恭更廉让。从兹果力行,诱掖端趋向。其次论文章,经史为酝酿。古作秦汉前,八家当醯酱。制义本儒先,理明气欲王。洗伐去皮毛,大雅是宗匠。此地文风靡,起衰亦所望。台地一年耕,可馀七年食。寇乱继风灾,民间更萧索。今岁大有秋,仓储补云亟。谷贵虑民饥,谷贱农亦恻。厉禁久不弛,乃利于奸墨。徒有遏籴名,其实竟何益。估客既空归,裹足此寥寂。何如撙节之,一艘一百石。穷年移不尽,农商惠我德。幸与诸当途,从长一筹画。累累何为者,西来偷渡人。锒铛杂贯索,一队一酸辛。嗟汝为饥驱,谓兹原隰畇。舟子任无咎,拮据买要津。宁知是偷渡,登岸祸及身。可恨在舟子,殛死不足云。汝道经鹭岛,稽察司马门。司马有印照,一纸为良民。汝愚乃至斯,我欲泪沾巾。哀哉此厉禁,犯者仍频频。奸徒畏盘诘,持照竟莫嗔。兹法果息奸,虽冤亦宜勤。如其或未必,宁施法外仁。台邑最褊小,徵粮视凤诸。土狭赋独重,民困曷以纾。台湾田一甲,内地十亩馀。甲租八九石,亩银一钱输。将银来比粟,相去竟何如。纳粟弊多端,斗斛交相瘉。折色比时价,加倍复何居。凤诸虽厚敛,什百台版图。垦多或报少,以羡补不敷。台土瘠无旷,冲压且偏枯。安得相均匀,丈轻三邑俱。徵收同内地,含哺乐只且。郡东万山里,形胜罗汉门。其内开平旷,可容数十村。雄踞通南北,奸宄往来频。近以逋逃薮,议弃为荆蓁。此地田土饶,山木利斧斤。移民迁产宅,兵之亦龂龂。何如设屯戍,守备为游巡。左拊冈山背,右塞大武臀。既清逸贼窟,亦靖野番氛。府治得屏障,相需若齿唇。诸罗千里县,内地一省同。万山倚天险,诸港大海通。广野浑无际,民番各喁喁。上呼下则应,往返弥月终。不为分县理,其患将无穷。南划虎尾溪,北踞大鸡笼。设令居半线,更添游守戎。健卒足一千,分汛扼要冲。台北不空虚,全郡势自雄。晏海此上策,犹豫误乃公。台湾虽绝岛,半壁为籓篱。沿海六七省,口岸密相依。台安一方乐,台动天下疑。未雨不绸缪,侮予适噬脐。或云海外地,无令人民滋。有土此有人,气运不可羁。民弱盗将据,盗起番亦悲。荷兰与日本,眈眈共朵颐。王者大无外,何畏此繁蚩。政教消颇僻,千年拱京师。

检外祖黎静圃安理府群文稿感成

八股行海内,于今五百祀。子弟为学问,富贵当券纸。是于古制作,未便克均峙。自有归唐兴,杨马不敢耻。下迄崇祯末,能辈递砻砥。小技诚未尊,大醇亦无几。元气入我朝,钟陵实巨指。韩张有天授,蓺圣忘排比。继起百年间,亦莫不深柢。后生贪巧捷,转贩竞相市。盗笛吹宫商,截朽饰丹紫。玉尺亦已亡,各以意憎喜。古云经大义,毋乃不若是。惟昔外王父,孝友发屯否。多能出少贱,此事特深至。出入对偶法,钩提古先髓。食时可百篇,占授懒自纪。平生多阅历,曾不挂唇齿。文亦杀锋棱,百鍊化绕指。老手林汲翁,见之叹无已。谓是有根本,更无巇可抵。禄位惜不偿,老饮抑泉水。呼母来从居,曰已归故梓。七十老孟公,处置到鸡豕。三日一来过,琐琐身料理。此义今则无,死或不相视。固知有言者,天性厚如此。当时我童幼,顽状顽难似。先生抚而笑,孺子盍楚捶。耕稼傥有人,学成尽堪俟。此后执经来,请业吾语尔。配质不易镌,而公行病矣。阳厥见侠瘿,绕颈若珠累。无知尚肆姐,持册前问字。先生不挥去,曰居待吾起。力疾为指说,声轰所凭几。想见仁人心,何尝知有死。回首十六年,面命犹在耳。儿长业日荒,欲言自先葸。司马有遗文,传布竟谁事。临风一抚额,高山怅予跂。既以负先生,又以负母氏。所欲非得为,永惭卢东里。

夜过伯初见三弥案头有司马景和碑内夹和杜五古一首三弥作也喜而赋赠将索损轩同年和以张之

故人有子字三弥,七岁能为五字诗。肯共而翁逃宋派,不妨学杜得其皮。避兵也署陶江集,临帖居然北魏碑。致语写经老居士,他年三舍避偏师。

叶竹窗出示月中折枝桂花上有司马兰亭题字 其一

嫦娥宫殿隔人寰,玉户金箱夜不关。桂子定知何岁落,至今清影竹窗间。

叶竹窗出示月中折枝桂花上有司马兰亭题字 其二

眼中前辈风流远,物外閒情日月长。小阁垂帘对遗墨,天风时送木樨香。

叶竹窗出示月中折枝桂花上有司马兰亭题字

嫦娥宫殿隔人寰,玉户金箱夜不关。桂子定知何岁落,至今清影竹窗间。眼中前辈风流远,物外閒情日月长。小阁垂帘对遗墨,天风时送木樨香。

观方外书

司马遗书有坐忘,顗翁止观略相当。龟堂闭户常终日,时得相从一炷香。

为番禺孔使君母陈太夫人寿 其一

孔门司马配,有子政声传。自视神君美,弥知寿母贤。承恩凫峄地,就养祝融天。鲍女多珠黍,为餐定得仙。

为番禺孔使君母陈太夫人寿

孔门司马配,有子政声传。自视神君美,弥知寿母贤。承恩凫峄地,就养祝融天。鲍女多珠黍,为餐定得仙。县令多为相,如今亦汉时。神明元母教,孝友更人师。介福康侯受,徽音太姒贻。番禺荣养日,官舍擘离支。

自述叠前韵二首 其二

能赋《子虚》有司马,不见邑宰无澹台。绿嗔草力随风偃,丹爱葵心向日开。稻过閒田鸿尽去,芹香旧垒燕还来。丈夫能受孤遗托,唯有公孙活赵孩。

四十咏 其三十六 汪太学道贯

仲淹司马弟,友于一何笃。不作阿奴攻,但经平子目。心期偏韦布,酒语易肝腹。折节西京言,翩翩标二陆。遂令谼中植,蘼芜亦芬馥。

赠叶绿涧

有客有客讷而腴,手携数册尧夫书。八八从而之八八,四千九十六无馀。小游轨革何足算,大游九厄相乘除。太玄洞极亦无法,更有司马推潜虚。茫茫古今四海阔,动静祸福无能踰。玉芪金钥窃元命,自合抱道山林居。尧夫尧夫初不死,精神炯炯先天图。元会运世未为密,一画未画元非疏。自从漏泄加倍语,便觉造化无工夫。吾儒更欲穷造化,造化尤解穷吾儒。且将馀法供剧戏,君识此意廉其需。世人逐逐不知止,诵诗还肯安心无。

味卿言

恪谁长,慕容炜,有霍光。猛谁伍,秦符坚,有仲父。裕谁堪,司马宗,有曹瞒。知人何详已何略。如君之才总谁角,可怜死惭高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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